吉野顺平手上拿着再次被斟满的女儿红,愣愣的看着虎杖悠仁骑着白马领在棺材前方,他看到少年面孔沉静而成熟,在狂热之下,虎杖悠仁有着一张冷静的面孔。
他似乎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
吉野顺平感觉自己拿着酒杯的手有些颤抖。
他呆滞的盯着波澜的酒面,一遍遍回想着与朱姐姐还有取竹与师父他们相处时的细节。
神出鬼没的人们,偶尔徘徊在门口的脚步声、只要取竹出现就会格外阴冷的房间——还有他们明显不符合时代的作风以及穿着。
有些东西不说,不代表吉野顺平没有意
识到。
只不过是他主观意识不想去深入思考。
明明大家都是那么好的人,他不想将他们与那些阴冷幽冥的词汇联系到一起。
“!”
吉野顺平闭上双眼,干脆抬起酒杯,再次一口将女儿红一口闷干净。
伏黑惠:“……”
海胆头少年愣愣的看着吉野顺平又来一杯。
伏黑惠:“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种“乙醇”你都能再次下口?”
吉野顺平没有理会伏黑惠惊叹,他看着虎杖悠仁逐渐远去的背影,轻声说道:“他们…一定会幸福的…对么?”
“……”
伏黑惠闻言沉默片刻。
未来的事情他并不能轻易断言,但是他知道,有些人的一生注定不平凡。
就像虎杖悠仁的人生,轻如果敢这么写估计都会被读者辱骂异想天开、没有逻辑。
【啪啪】
海胆头少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拍了拍吉野顺平的肩膀。
“金枪鱼!金枪鱼!”
脸色通红的狗卷棘舌头都大了,一边用双手胡乱扒拉二人的头,一边指着远去的两口棺材看的目瞪口呆。
伏黑惠:“……”
你不是刚刚都把酒吐了么?为什么还能醉?
他心中的想法刚刚落下,就听到不远处又传来两声【噗!】【噗!】
伏黑惠嘴角抽搐,抬眼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然后他就看见禅院真希正在擦着嘴巴、匪夷所思的看着自己
手中的酒盏。
而禅院真依把女儿红从口中喷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指着一个端盘子的青衣美少年怒骂!
禅院真依:“你这混蛋果然不安好心,你给喝的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是给未成年喝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