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这演的是哪一出,可把林晓晓给弄糊涂了,看着雪水漫入她们的膝盖,她忙把两人扶起来:“你请问,请问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她笑的有些尴尬,问道。
“属下是太……继老板派来保护主子的。”那个不知道是红还是蓝蘑菇的人,恭敬的回话。
“保护,太夸张了吧!”林晓晓张大了嘴巴,看了眼继秋末所在的房间,又低下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两个女子,试探的问道,“他这是不是,在做戏给仙女看啊?”
红姑蓝姑给她说懵了,林晓晓知道,两人想必是不知情,那她还是亲自去问继秋末好了。
提了提有些长的裙摆,她咚咚咚咚的就跑上了楼,羽扇公子刚离去,继秋末正要上床睡觉,她就闯了进来,雪靴在地板上,踩出了一个个小巧的水印,跑到了床边,压低了声音问道:“继秋末,红姑蓝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为了让仙女吃醋,所以故意假装对我细心呵护,保护有佳毗”
“唔……”话还没说完,红嫩的嘴唇,落入了他口中,他肆意的吸吮着,耳后,轻轻一带,把她压入了柔软的被褥中,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嘴角一勾,有几分邪魅,又添着一些认真:“对,就是这样,你会帮我的吧!”
“哦,我说呢,怎么忽然上了个茅厕出来,就多了两个女保镖,继秋末,你这个人,真是看不出的阴险,好了,我会帮你,只是,你现在……能不能……”先让我下来!”她看着两人暧昧的距离,红了脸。
“睡吧,路上你也没睡好不是吗?”他去没有更多的动作,而是从她身上下来,然后倒在了一边,和她平躺在床上。
“那啥,你没给我安排房间吗?”林晓晓吃了一惊,想要下床,却被他制止了。
“我们是夫妻,还分房睡,这怎么像话。”他嘴角的那抹笑意,又让林晓晓产生了错觉,总觉得和桀羽的,十分的想嘉只是,他不可能是桀羽,林晓晓拉开他钳制着自己的大手,嘟囔道:“夫妻只是名义上的而已,我又不打算和你做真夫妻,你不给我安排房间,我自己下楼去订好了。”
“你不是说要帮我演戏的吗?分房睡,怎么能让她吃醋,怎么能让她气的看到自己的心意?”这一招,相当的阴损。
果然,林晓晓停住了下床的动作,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恍悟般的点点头:“也是,不过,继秋末,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知道吗?”
“放心吧!”他转过身,面朝里,似乎是为了让她安心待在床上,嘴角,却在转过去的瞬间,展露了一个得逞的微笑。
林晓晓看他也没有冒犯的意思,也不计较,毕竟天很冷,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她不想被冻死,当然也没有坏心眼的想让他冻死,将就将就着睡吧!
天色已经大暗,继秋末闻着林晓晓身上香暖的气息,很快睡着了,他实在是太倦怠了,这一觉睡的极沉,难得的安心。
林晓晓原本还睁着眼睛,防着继秋末,只是到后来,也实在受不了,于是乎,向来嗜睡的她,也沉沉睡去。
天色微凉,雪飘万里,继秋末睁开了眼睛,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原本以为是遭了暗算,仔细一看,他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宠溺的微芜只见一条巨大的八爪鱼,手脚并用的把他紧紧的圈着,那小小的手臂,揽着他的腰肢,修长的大腿,肆无忌惮的跨在他的敏感处,因为男性的正常反应,晨间的高耸,感受着她的压制,有些反抗般的跳动起来。
继秋末只觉得脊梁骨一阵酥麻,某种液体,正从下身溢出,他一惊,忙来开林晓晓的小胳膊小腿,火速的,冲入沐浴间,关上门,褪下裤子,却只见裤裆处一片湿黏,他,居然被她的腿,摩擦的——放了精!
顿然大窘,继秋末忙不迭褪下衣裤,然后,一股脑儿尽数丢入浴桶中,运功,将那几件衣裤,搅弄的翻腾起来,这哪里是要洗掉那羞人的证据,这简直是要把衣服搅烂吗!
床上正睡的酣甜的人儿,似乎很不满意这一阵烦人的水声,睁开眼睛揉揉,她都没有发现继秋末不在床上,迷迷噔噔的起床,她朝着这烦人的声音处走去,边走边低声的抱怨嘟囔:“自来水笼头没关吗,真讨厌!”
她是真的没睡醒,不然怎么会出来“自来水笼头”这五个字。
推开了沐浴间的门,她踢啦着鞋子进去,边走还便困倦的打哈欠,只目光在触及到那修长光滑的身体的时候,一瞬间——五雷轰顶啊!
瞌睡虫已经通通被吓跑了,林晓晓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完美的男性身体,不争气的吞咽起了口水:“你,你,你……”
继秋末只专心的把水里的衣服搅和的惊天动地,全然都没有听到林晓晓推门进来的声音,当他发现的时候,也已经来不及了,衣服都在水里,他身上不着片缕,只这样光溜溜的站在她的面前,他虽然并不介意被她看到身体,只是这么突然,他倒也有些没准备好。
“你你你你……”林晓晓继续在那你你你,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一双眼睛,也不知道避讳,直勾勾的把继秋末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吞咽口水的频率,越来越高。
他妈的,这身材,这皮肤,这肌肉,还有那胯下的尺寸,林晓晓要晕厥了,她看过很多男人的身体,当然除了何冰的,其余的全是毛片,却从未见过,如此让人心神颠倒的完美身体。
“看够了吗?”她又是惊又呆又贪婪的目光,居然让继秋末有些害羞,却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他提高了嗓音,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