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实在太老套了,满大街都是,要不是我精湛的演技,怎么能这么容易,就取得她的信任呢。”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笑嘻嘻的开口道:“故事不在新旧,感人就行,妹子不在靓丑,勾人就行。”
听到这个声音,狐狸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水蛇腰一扭就站了起来,冲着来人就扑了过去,一头扎在男人的怀里,细长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性感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嗲声嗲气的撒娇说道:“虾皮儿哥,人家想死你了,每次一想到你,我的口水就往下滴,下面那个口了,这要不是水泥地面的话,估计都该打滑了。”
虾皮儿赫然竟是前几天,在凤栖梧桐酒吧里,想要偷袭夏琴羽翘臀的那个猥琐男人。
虾皮儿听了狐狸的话,头上顿时开始冒虚汗,声音变的有些发颤:“这个,我说狐狸啊,哥没啥好的,你怎么就非揪着我不放呢,你是男女通吃的主儿,想要找个人交流,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嘛,你说是不是?”
“品尝过后,我还是觉得虾皮儿哥最好,最能令我念念不忘。我等不及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说着狐狸就勾着虾皮儿的脖子,往远离江边的方向扯。
虾皮儿急忙喊道:“雄哥救命啊,你不是说,还有任务要我去完成的吗?”
聂卿雄左手插着兜,右手正上下抛着一块玉石,烟叼在嘴里,听到虾皮儿的求救声,他用左手夹住烟,沉声说道:“接下来这几天,狐狸都是主力,实在太辛苦,为了鼓励她顺利完成任务,虾皮儿你就牺牲一下吧。狐狸,玩的别太过火,至少能让他下床,明天还有任务呢。”
听到这句话,两个声音同时喊道:“雄哥,放心吧(救命啊)”
狐狸娇躯一拧,就把一百多斤的虾皮儿扛在了肩上,任虾皮儿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她跟聂卿雄挥了挥手,走向了停在对面的汽车。
聂卿雄看着逐渐走远的两个人,嘴角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第二天清晨,邢逸开车载着陈锋和衣角儿,离开了别墅。他先把衣角儿送到了幼儿园,然后又把车开向中华大学的南门,去接等在那里的白崇喜。
白崇喜很不情愿的坐上了邢逸的破大众,如果有的选,他绝对不会坐上来,这辆车开起来跟拖拉机没多大区别,好歹人家拖拉机还是敞篷的呢。
车驶出了繁华的市区,朝着偏僻的郊区驶去。
车里白崇喜疑惑的问道:“公司为什么不开在繁华的市区,或者选择发展潜力大的滨海区也行啊,怎么非要选择屏山脚下呢?那地方又偏僻又远,有人会去吗?”
邢逸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白崇喜一眼,笑了笑,跟坐在副驾驶上的陈锋说道:“你解释给他听。”
陈锋抽着烟慢悠悠的说道:“白大公子,这你就不懂了,干保镖这一行的和普通商业、服务业不一样,要的只是个名头儿和信誉。只要你实力强、信誉好,雇主不在乎驱车几十里地去聘请。而且越是偏僻点的地方,还越能给雇主一个相对放心的环境,更少顾虑到被人发现。毕竟雇用保镖什么的,多半都是为了应付一些不太光明的事情。”
白崇喜琢磨了一下,点头道:“有道理。”
第一百零六章 这是故事?
(老吾感谢书友宾入流星的打赏!有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阵阵冷风吹过,夏琴羽高高扎起的马尾,在风中风扬,偶尔有几丝秀发,拂过她细嫩的脸颊。凉风虽然刺骨,却仍然没有她此刻的心冷,说好对他不再抱有幻想的,可是又怎么能够轻易做到呢?
看到他将别的女人拥入怀里的那一刻,夏琴羽的心砰的一声,被击的粉碎,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痛,残忍的钻入了她的骨髓里,折磨着她。
没有情,没有爱,那里来的痛,原来他在自己的心里,居然驻扎的那么深。为什么?为什么男人就不能专情于一个女人呢。邢逸,我恨你!是你给了我憧憬爱情的希望,又是你亲手把我推入了绝望的深渊里。
夏琴羽踩着黑色的高跟筒靴,沿着人行道漫无目的的走着,她扯掉粉颈上的丝巾,塞到风衣口袋里,让自己沐浴在寒风中,享受着这份刺骨的清凉。
也不知走了多久,夏琴羽站到了鲁江边的堤岸上,望着下面翻过而过的江水,她的心不知道被带去了何方。
此时,夏琴羽眼角的余光,看到在她右侧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女人。
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飞扬,静静的站在堤岸上,双目无神的盯着江面。几分钟后,女人的身体突然前倾,就在她要摔下堤岸,掉入江水中时,却被疾奔而至的夏琴羽,拉住了手臂,一把给拽了回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非要走这一步?”夏琴羽看着满脸泪痕的女人,厉声喝问道。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为什么要救我,我的心已经伤透了,活着只有痛苦,还不如一死了之,这样还能让那个忘恩负义,见异思迁的男人伤心悔恨,我要让他下半辈子子,在内疚中度过。”女人情绪激动的一边痛哭,一边喊道。
夏琴羽冷声说道:“要是你死了,他不但不会伤心难过,还会喝酒庆祝,如果遇到这种情况,那你死的还有意义吗?”
女人听到这个假设,忽然愣住了,也停止了哭声,低着头咀嚼着这句话。
夏琴羽见她安静了下来,掏出纸巾递给她,女人接过纸巾,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然后抬头望向夏琴羽,沙哑着声音说了声谢谢,看来女人已经哭了很长时间,嗓子都哑了。
女人看起来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多岁,容貌清纯,身材修长,可以归为美女的行列。夏琴羽拉着她,坐到旁边的长椅上,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叫竺文楠,感情上遇到了一些挫折,让我心灰意冷。”竺文楠整理了一下松散开的衣衫,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女士香烟,递给夏琴羽一支,她夹着烟抽了一口,声音低沉的,开始讲述她的经历。
“我们是大学同学,大三的时候,我们恋爱了。一年多的相处下来,我越来越爱他,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毕业的时候,我爸妈让我回家跟一个集团老板的儿子结婚,我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就严词拒绝了。”
“我爸妈嫌弃他是个凤凰男,不同意我跟他在一起,要我跟他分手立刻回家。我为了能够和他在一起,跟家里吵,跟家里闹,最后父母一气之下,跟我断绝了关系。可我不后悔,依然坚守着这份爱情,我相信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竺文楠急速的眨动着眼睛,不让眼泪流出眼眶,她扬起头,轻笑一声,问夏琴羽道:“我是不是很傻?”
夏琴羽面无表情的,盯着手里燃烧的烟卷,轻声说道:“深陷在爱情当中的人,都会盲目的乐观。这不是你的错,爱情也没错,错的是你爱上了一个不该去爱的男人。”
竺文楠冷哼一声,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以为,我慧眼识珠,选择了一个,跟其他人不一样的男人。我把我所有的积蓄拿了出来,让他去创业,为了不让他分心,我没有在他的设计公司里任职,而是到别的公司找了份工作。他的确才华出众,一年多的时间,就把公司经营的有声有色,业绩翻了好几倍。业绩好了,陪我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了,我知道他很辛苦,以为他在外面应酬多,抽不出时间来。后来我才知道,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