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这么狠心吗?”
“你不是说她把你渣了吗?”女人揣测道:“那会你喝了多少酒,在我面前念念叨,说你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玩弄过,怎么,现在又和姑娘好上了?”
姜若浔的声音依旧冷,视线依旧看着穿着一袭白纱的许幼枝,摇头:“谁说她把我玩弄了?她太单纯了,不知道什么是爱。”
“嗯?”
“我要是被她玩弄,那她一辈子都要被我玩弄了。”明明是这一张极其成熟的脸,可说出来的话仿佛在睹气什么。
女人扑哧一笑:“若浔你多大了,跟姑娘置气做什么。虽然她叫你姐姐,但是以你的年纪,应该叫你姨姨才对,身为长辈要有长辈的风度。”
姜若浔青筋一跳,这句话两年前她也这么调侃,但就大了八岁,何来姨姨之说?
姐姐就是姐姐,过了五十年,许幼枝还得叫她一声姐姐。
这时,许幼枝唱好完毕。
鼓掌寥寥无几,许幼枝并没有失望,她已思考过找其他兼职了,自己有手有脚有脑子,何必置于小小的一瓢水干瞪眼。
“小姐,这是那位先生给你的花。”
还未进后台,就有人上前送花。
姜若浔眸光一亮,心下纳闷,上一家还没有情敌,这家情敌就在自己面前出现了,懂不懂先来后到。
如她所料,许幼枝拒绝了。
“不好意思,我不收陌生人的花。”
“你就收下吧。”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子走过来,温和的笑:“你唱的很好听。”
“呦,这不是秦公子嘛。”酒吧的老板是个150斤的女人,平时喜欢追剧看帅哥,家境和以前的许幼枝一样,不工作就有大把的零花钱,靠着父亲的投资才有了“莫妮卡”。
聂如愔挽起秦朝阳的手,秦朝阳立刻抽开。
“我想找这位女士聊聊。”秦朝阳别扭的说,言语行为方面绅士,不像其他男人一样油嘴滑舌。
许幼枝:“叫我小许就好了。”
“小许,秦公子是我们越城有名的富家公子,家里在娱乐圈开影视公司的,之前的那款爆剧就是他们公司出品的。”聂如愔并没有因为秦朝阳的避嫌而生气,反而兴致高彩地为许幼枝介绍对象一样。
有意让许幼枝和公子哥谈恋爱,不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但许幼枝不为所动,哦了一声。
聂如愔:“?”
“老板,今晚的演出费是多少啊?”许幼枝只关心这个。
“三百块。”
“这么点?”许幼枝蹙眉。
“宝贝。”聂如愔摊了摊手:“你看看现在的客流量,能给你这么点已经算好了。”
许幼枝望了一周人,也就十几个,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喝酒聊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一家养老院。
三百块也好,至少六分之一的房租去掉了。
“我要不打赏你吧。”秦朝阳见她急需用钱,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正想着打赏个几万块钱:“二维码给我。”
许幼枝愣住了。
这怎么看怎么像是自己是花魁,靠着精彩绝艳的技艺夺得满堂看官喝彩,还为此被人看上美名其曰我要包养你并送上“旺旺大礼包”。
“我不需要你的钱。”许幼枝蹙眉,读书人的傲气还是有的,她要的只是这次的劳动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