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对。700txt就凭他们三人也实在是无法将大批宝物运出。不如汇合了方泓羽他们再说。三人从墓穴中退出后按着藏宝图指示的路途退回出来,来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前。忽然发现了一个新问题。这藏宝图只写明了从石林走向墓穴地方法,没有说明如何走出这个山忽然一旁的洛玄扬起头,一拍脑袋叫道:“晴儿,我想到一个法子走出这深谷。”原来他是被水流冲进这里,有来路自然也有去路,三人只需找到河脉,逆流而上,就一定可以离开这里。欧阳哲的墨色短剑真是一柄利器,此时又被派上了大用场。欧阳哲攀上了大树,利索地砍下了几段大树枝,然后用高悬在树梢上的树藤,扎成了一个简易地木筏。等待水流漫起,三人坐在木筏上,逆流而上,在深谷中辗转了几天,终于成功走出了深谷。西尧皇宫中,方泓羽一脸焦急地在大殿中来回踱步,旁边的花允炽也失去了往日的平和,眉宇间掩不住忧虑。。16k小说网。殿外,一身疲惫的侍卫走了进来。方泓羽眸中一亮,摇手免了他的行礼:“有没有晴儿的消息?”“陛下,那山谷实在是太深,许多侍卫下去后,就再也没有上来。所以……所以还没有任何消息。”侍卫还是跪了下去,战战兢兢地说道。“废物!”一时气急,方泓羽骂了出来。花允炽赶到山神庙的时候,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地上房中都有打斗的痕迹,他知道方浅晴和欧阳哲一定出了事情,一边发讯息给欧阳哲,一边急急地搜寻起来。他在深山里找了数日,没有发现两人地踪影。他便想,或许方泓羽那边有了结果,便匆匆地赶回来。方泓羽派大兵搜寻整个巴山时,也凑巧抓住了漏网的巴山三鬼,毒手书生受不住酷刑,就将方浅晴和欧阳哲坠入崖底的事情说了出来。方泓羽顿时心急火燎,急遣高手下谷救人。可是多日来依旧没有结果,把二人急得连脾气都暴躁了。“大哥,我看你的脾气可是越来越坏了哦。”一阵琳琅的轻笑声传来。方泓羽和花允炽听到熟悉的声音,眉宇间顿时溢满了喜色,齐齐飞掠了出去。“晴儿……”“晴儿,你可回来了。”两声呼唤,惊喜得声音都变调了,一边地侍卫看得目瞪口呆,皇上怎么会如此失态?居然和另一个男人,同时抱住了一个浑身脏兮兮地女子。方浅晴三人从天而降,笑嘻嘻地看着两人。他们三人就像刚从泥土里刨出来一样,脸上都是脏污,只露出灵动晶亮的眼睛。“晴儿,你可担心死我们了。洛玄,你也回来了啊!”方泓羽紧紧地搂住了方浅晴,正好看到冲着他笑地洛玄。看到洛玄也安然无恙的回来,两人都是无比的惊喜,围着他们又是一阵询问。方浅晴道出了无名山谷中的经历,就如最精彩的探险故事,把方泓羽和花允炽听得直愣神。特别是听到两人被吞入蛇腹的时候,更是紧张不已。方浅晴叽叽喳喳说完,还得意地加了一句:“看我多有本事啊,若不是情急跳下深谷,哪里能找到玄子。”欧阳哲一直都躲在旁边不敢说话,最好是堂兄不要发现他才好。方浅晴一直在讲别后的故事,他就很如愿地没被注意了很久。眼看着方泓羽,如今的西尧新君欧阳睿将视线投到他身上,表情很严肃,眼神很凶狠,完了,乌云密布,接着就该是一阵狂风暴雨了。搔搔头顶,他出足了一张灿烂笑脸踏上几步,“哎呀皇兄,好久不见,你更威风凛凛,神采不凡了。啊,穿上龙袍的你,简直比伯父当年还要雄姿英发,犹如天神下凡。”俗话说,马屁是马屁精的通行证,自己弃位逃走,把个烫手山芋扔给了堂兄,拍他几句好听的,是怎么都必须的了。虽然他向来飞扬跳脱,不善于低声下气,可嘴皮子上的功夫了得,说几句好话当然是信手拈来。看着他谄媚的样子,方泓羽真是又气又好笑,想要骂他几句吧,见他面容憔悴,衣衫褴褛,肩膀处还有血糊糊的伤痕,显然是吃了不少苦楚。心里一软,就怎么也责备不出口了。再说,毕竟自己才是欧阳承宙的亲子,担当此大任也是不容推卸的责任。瞪了他一眼,挥手道:“少说这些没用的,此后你也别想逍遥了。父皇告病在后宫养老,我刚刚继任大位,欧阳猛在逃,这朝堂上的国事你怎么也得帮我承担起来。”“这个是一定的,皇兄但请放心,为了皇兄,我欧阳哲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皇恩大赦了,欧阳哲悄悄抹去额上的汗珠,嘴里的马屁还在滔滔不绝。“够啦!你一生的肉麻话都在今天说完了!”方浅晴看他们兄弟尽释前嫌,心里也很开心,忍不住出口损他。方泓羽看着方浅晴、洛玄和欧阳哲身上衣衫破旧,又是极度疲惫的样子,忙吩咐宫里太监宫女陪伴他们下去沐浴休息。洛玄点头起身,望着檐外的白云,眼前闪过了那双纯洁明亮,一直都偷偷注视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老伯和彩蝶他们的坟茔在何处,等洗漱完了,我要去好好祭奠一下他们。若不是他们两人,我们又怎会有这样的好结果。”他黯然说道。方浅晴最喜欢的就是洛玄的侠骨柔肠,注重情意,她挽着他道:“放心吧,我陪你一起去。大哥在皇陵侧边选了风水宝地,以国礼厚葬了他们,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帖。”
卷四天下尽在我手中第一百三十八章夜探冷宫
花盛皇宫。+云→轩·阁№xuan,幽深的大殿中,布幔长垂,两旁的灯火昏黄暗淡。一个人影蜷缩在龙椅中,眸中闪着些许的疲惫。花允翊啊,花允翊,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宝座吗,这不是你要的荣华富贵吗?为什么没有预期中的快乐,一丝苦笑慢慢爬上了唇角。皇帝的位置不好坐啊,这一段时间,让他操心的事还真不少。花允烈纠集了花允炽旧部,在西北方公然与他作对,牢牢掌控了花盛半壁江山。前些日子,在与花盛交锋中吃了大亏的北狄也趁机不断地骚扰花盛边界。而现在,又有探子回报,西尧重立国君,而那新国君竟是他认识的----方泓羽!花允烈,花允炽,还有方泓羽,一想起这几个大敌,花允翎的头就有几个大。思索中,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婀娜的倩影,那是方浅晴,烈王妃。这是个神奇的女人,那些伟岸傲气的男人竟都因为她而走到一起,不争不斗,对她呵护备至。不由想起了去年元宵之夜,灯光如昼,如果自己对她温婉有礼,会不会是另一种结果呢?“皇上,温丞相求见。”一旁的老太监轻轻说道。俊秀的脸陡然扯出一丝不耐。温家,又是温家!“啪”的一声,他重重拍在龙椅的扶手上。一旁的老太监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不见!”他恼怒地喝道。他们倒好,将自己推在了皇帝这个位置上,自己就像傀儡般被他们操控一样!温老头现在赶来。恐怕又是来斥责自己地吧!要不是估计外患连连,他早就将温家的势力连根拔起!原来坐上这万人渴求的位置,竟是如此艰难!他不由想起花允炽,被他们篡夺天子之位的时候,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孤家寡人。真地是孤单一人了!颀长的身躯隐入了黑沉沉的夜色中,往日里光彩夺目的九龙玉椅也仿佛抹上了一层灰暗。皇上似睡着了?一旁的老太监久候良久,见他依旧保持这样的动作,不由自忖道。不敢惊动,只能放轻脚步,悄悄退了出去。殿外,温若翰一脸不耐,几次欲抬足走进大殿。又生生止住了。“温大人,皇上身子劳累,回宫休息了,我看您还是明天再来吧。”老太监说道。温若翰眸中寒光一闪,似乎是自语又似对老太监说道:“休息?哼,恐怕是不愿见我吧。”“温大人多虑了。”老太监淡然说道,平和的目光中却暗掩浓烈的仇恨。他忠实于花家,无论是花允炽还是花允翎做皇帝,他都誓死效忠,可是决不允许温氏染指花家地江山!“哼……”温若翰一甩袖。临走时甩下一句冰冷的话,“不要忘了,是谁让他拥有今天的一切的!你告诉他,饮水莫忘思源!”似是睡着了的花允翎。忽然睁开了双眼,目光冰冷而空洞。他缓缓起身,淡淡的身影被两旁的烛火,拉的细长无比。似是想起了什么,他转身隐入了后殿之中。富丽堂皇的宫殿,褪去了白日里华丽的外装,如同一只巨兽,蛰伏在黑暗中。一路看小说网露着狰狞大口。皇宫一隅,竟也有一些破败地屋宇。四处荒草连连,断壁残垣,时不时还有凄厉的歌声在夜半时分响起。冷宫,在任何朝代,都是让宫中女性战栗的一个名字。阴冷的破屋中。除了一张小床。和一张破椅,就再无他物。初春地冷风吹着破损的窗户。发出凄厉的呜咽声。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略显瘦弱的身影,坐在了破椅中,神情淡定。烛光摇曳,将他的五官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精美细致的五官有着难掩地韵致,让人怜惜。如此容貌,即使是女子,也喟叹不如。天下有如此“美貌”的男子,除了柳飞还会有谁?花允翎居然将柳飞藏在冷宫之中,这确实出乎一般人的想象。难怪花允烈多次潜派高手,都没有打探到任何消息,方浅晴和花允烈一直都担心他已遭受不测,却总是得不到肯定。一个高贵傲慢的身影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这里,花允翎下了龙辇,原先那邪魅跳荡的声音已变得颇有威势,让人抗拒不得。“在这等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复杂地目光望着破旧地房屋,稍一犹豫,还是举步走了进去。“门没有锁,进来吧。”听到外面的声响,柳飞说道,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花允翎地俊眉一抖,脸上浮起一丝无奈。当初洛玄救走了方浅晴,他的手下则抓住了受伤的柳飞。曾经把他下过大牢,用过酷刑,要他修书昭告天下,他已投奔这个新皇。(手 机阅读)这个女人气息很重的柔弱男子竟一直都保持了平静,不投降,不说话,不低头。不是说戏子无情吗,这个戏子竟对花允烈如此有情,可见他们之间相爱至深了。也许是知道总有那么一天,花允烈是不会允许别人残杀他的兄长,篡夺兄长皇位的。那么,这个柳飞将会是个最好的筹码,这样的筹码他可不想落在别人的手中。毕竟柳飞的身子骨太过孱弱了,长期在那种惨酷的环境中折磨着,难免会不长命。花允翊灵机一动,就把他偷偷送进皇宫。关进了以前弃妃们居住的冷宫。这冷宫可以说是一座地狱,这里埋的不光是尸骨,还有无尽地哀怨和仇恨!任何一个女子,被锁在了暗无天日的冷宫中,即便不寻死觅活。也几乎崩溃,为什么柳飞能保持这样的平和?推门踱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诧异的脸。这么久被禁锢在狭小而单调地空间里,他不渴望着要出去找回自由吗?这次看到我,他应该会求恳几句了吧?“原来是圣上,冷宫是个不祥之地,还请圣上速离此地。”柳飞也不行礼,淡淡说道。“圣上”二字咬的颇重。还是老样子,他的脸上只有平静,没有预期的怯懦和求告,好像他很乐意在这样无味的环境中终老。失望啃噬着花允翊的心,他堂堂一个国主过得反而不如这个冷宫中被囚的戏子自在吗。心头虽然恼怒,脸上却依然挂着个很宽容的笑。“真是不详之地吗?我却看你过得很是舒坦啊。”花允翎戏谑道。“各人各命,”柳飞瞟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了户外地黑沉沉的夜色中:“我知道你早晚会来这的。不过这一天比我预想的要早一些。”“哦?”眸中的冰冷之意陡盛,花允翎冷冷地注视着他,“你竟还会揣度朕的心意?”“不是吗?”柳飞失声大笑了起来。自从再次被抓他就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只要烈和方浅晴在外面平安,他在哪里都不重要。“花允翎,你如果想用我来要挟花允烈,我看你还是别妄想了。”手中执了一块破碎的锋利瓷器。对准了自己的心口。很久以来,他都在手边藏了一块碎瓷片,如果谁要拿他来威胁烈,他就毫不吝啬地交付自己的生命,绝不会为难到他。“是吗?柳飞,你也太高估自己了。”花允翎冷冷笑道,恶毒地想要打破他的平静无波:“花允烈和方浅晴恩爱缠绵,早已把你这个旧情人忘了。你还真以为花允烈会来救你吗?”“花允翊。”柳飞抬头,毫不畏惧地对上了他冰冷地目光:“我虽然只是个戏子,可我唱过许多戏文,戏里的乱臣贼子都没什么好下场。我从来都不希望他会来救我,我不愿意让他为我而放弃大局。想让烈王来救我的,恐怕是你吧!很可惜。让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难道你地心中就没有一点怨他?”花允翎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你与花允烈好歹也有旧爱,你陷入险境。他却不闻不问,你就一点怨念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