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念一动。
“用钢管敲人应该不算砍人吧。”
“小子,看什么看,闪一边去!”鸡哥不耐烦道。
路明非往前踏出两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鸡哥手中的钢管,然后“铛”的一声闷响,直接敲在他的后背上。
这一击精准狠辣,鸡哥险些没喘过气。
“你。。。。。。。”周围几个混混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们就是在中学附近收收保护费,钢管也主要是用来吓唬人的,压根没见过路明非这种上来就下狠手的主儿。
“上啊,怎么不上?”
“你们不攻击我,我就要攻击你们了。”
现在换路明非不耐烦了。
几个人颤抖地举起钢管,咬了咬牙,“妈的,跟他拼了。”
“对嘛,这才像话。”路明非嘴角勾起浅笑。
随后“砰、砰、砰”,像打地鼠那样,十几秒就将他们干趴在地。
此时徐岩岩看向路明非的表情满是崇拜。
暴力崇拜,印刻在每个男人的基因里。
路明非坐在马路牙子上,耐心地给他们清点,“你们长得太吓人了,精神损失费三百。”
“我今天下课后要去兼职,误工费两百。”
“合计五百,现金还是转账?”
几个混混刚平复呼吸,就听到路明非要跟他们算账。
“大哥,您哪条道上的,不用这么多吧。”
路明非又一钢管敲在鸡哥的背上,“现在,精神损失费三百,误工费三百。”
“别哭,哭也算时间哦。”
鸡哥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一包烟,“大哥,我们实在不知道仕兰中学有您这号人物。”
“五百五,不能少了。”路明非说。
“愣着干嘛,还不凑钱。”鸡哥催促道。
路明非接过钱,叫上徐岩岩一同走了。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有人说:“鸡哥,要不要多叫点人找回场子。”
鸡哥猛拍了下他的头,“还叫人?看不出来人家是真吃这碗饭的,保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