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走资本路线,圈钱,去外国买地豪宅,买地皮,都是这些娱乐圈大佬干的事,世风日下呀!”
老孙头一股脑把铜锣里的钞票都倒进了朱三鱼背着的大帆布兜里,朱三鱼提着兜子不断地摇晃,钞票的材质光滑,硬度高,一摇晃,自然
叠了起来,用手按压了几下,结实多了。
“三鱼,咱们去西门,你嗓子受得了吗,要注意保护好嗓子,如果把音带伤了,以后沙哑了就表演不了相声了?”
“没事,一会买一瓶水润润嗓子,应该是越练越洪亮,趁着年龄小把嗓子练出来!”
“三鱼,你真的是朱绍文的后代,距离朱绍文的年代可差了几百年了,中间的后人怎么没有说相声的?”
“战乱了这么多年,逃到了乡下,据我爷爷说差一点就断种了,到这几代才缓过来,生出来四个枝杈。”
“三鱼,可能是你曝出是朱绍文的后人起了反作用,肯定投奔过得运社,被白眼狼给整得无法立足是不是?”
“爷爷,你火眼金睛啊,这都看出来,去那里当过学徒打杂,学徒只是个噱头,打杂才是真的,根本没人理,没人教相声有关的东西。”
两人停下来买水,真巧,竟然遇到了之前交过手的马宵水,万杨。老孙头敲了一下铜锣,把马宵水,万杨吓得一哆嗦。
老孙头骂道,“孙子哎!用鸡蛋打人的就你吧,嘿嘿,没追杀到你,你却送上门来了啊?”
马宵水轻蔑地说:“你们认错人了吧,我是得运社新崛起相声演员马水,你们想碰瓷名人,缺钱了说一声,大爷给你几吊钱!”
朱三鱼讽刺说:“原来是得运社的名人呀,名人的额头都是发红的,你不但人红,额头也挺红啊!是被鸡蛋打地吧?”
“朱三鱼,你这个臭打杂的,见了马大爷一点礼貌也没有,我在台上说相声,你在台下斟茶倒水搞卫生,像狗一样被我吆喝过,忘了吗?”
“彼此彼此,我在你眼里是一条狗,你在别人眼里也是一条狗,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是不是!”
“朱三鱼,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让社长封杀你,让你从哪里的,滚回哪里去!”,万宵杨火冒三丈地说。
“呀哈!好大的口气呀,你以为京城是你们得运社开的地盘,说封杀谁就封杀谁,你以为你们社长能拯救地球,啊哈哈!”
“好狗,不挡路,让开!”,万宵杨吼道。
“咦,是你们挡住了你爷爷的路,快让开!”,朱三鱼都不相信自己这么勇敢了,敢冒犯得运社的相声演员,听说他们动不动就动手打人,不好惹。
老孙头拿起铜锣举到两人的面前,使劲敲起来,“快来看呀,得运社的人又要打人啦!”
铜锣一响,招来很多人围观,马宵水叫嚣,“老头,你倚老卖老,朱三鱼,快给我赔礼道歉,不然社长一句话让你在京城没有立足之地!”
朱三鱼故意气他,竟然跳起了大学生版本的广场舞,嘴里大声挑衅,“社长,社长,好牛逼,能管东能管西,能管大炮和飞机,能管天能管地,
能管时间和空气,管得太阳出东海,管得月亮升在西,他要管,我不怕,也不怕你把我吓!”
周围的人开始鼓掌,叫好的不断,把马水,万杨气得直翻白眼,“朱三鱼,你等着,看怎么收拾你?”
两个人灰溜溜地挤出人群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