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开玩笑似的说:
“那位男女通吃,出道之后追求者都没断过,但他一个也没接受,妥妥的高岭之花,傅总到现在还没拿下吧?”
傅寒阙掐灭手中雪茄,微笑着说:“做个赌注?”
有人试探笑道:“傅总,您的赌注,我们可跟不起啊。”
但眼神中流露出的贪婪却被傅寒阙敏锐捕捉到。
傅寒阙很享受这种类似施舍的感觉,看着一群人争的头破血流你死我活,向来是他的恶趣味。
傅寒阙把怀里人推开,手指沾了点酒液在桌面上简单画了个图。
a市城南那块地。
即将拆迁的一块巨大的肥肉。
他在突然寂静下来的屋子里,把手指塞进一旁男孩嘴里,轻声说:
“就赌愿愿的真心吧。”
应疏钟重复他那天这句话,笑中带泪:“傅先生,赢的感觉怎么样?”
傅寒阙看着他的手松开了栏杆,目光一凝,又重复一遍:
“下来。”
应疏钟轻声说:
“开心点,你早就赢了。”
傅寒阙瞳孔一缩,应疏钟彻底把栏杆松开,他身体往后仰。
傅寒阙甚至没有过一秒的犹豫,直接冲了过去,半边身子在栏杆外面,他拉住了应疏钟地手,一滴水落在应疏钟的手臂上。
他们两个都没有没有意识到那是一滴眼泪。
应疏钟没说话,只是固执地去掰傅寒阙的手指。
他厌恶地看着傅寒阙修长的手指,傅寒阙死死攥着他,风声呼啸,吹散他低小的声音。
应疏钟一根一根掰开,突然听见一句:
“我输了。”
他输了
用应疏钟的真心做赌注,期待他爱上自己时,他就输了。
经理一上来就看到傅寒阙整个人几乎要从几十层的高楼上掉下去,他吓得腿都软了,连滚带爬地过去把人拉上来,应疏钟最终没有抵过他们的力量,被拉了上来。
傅寒阙的手臂因为巨大的惯性而脱臼,他并不在意那股剧烈疼痛,而是拥抱住把自己蜷缩起来的那个人,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浅淡的吻:
“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