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同为女儿身,我对玉女峰的阴阴调和之术,也好奇的很,你我困在筑基中期多年,一直奉行阴阳调和的双修之法,修为终无法更进一步,今日若是能见到梦荫荫仙子,像其讨教一番,从中悟出突破契机,也是一桩美事!”白衣美妇语气平常,但是声音妩媚诱人,让人听了心痒之极。
“夫人有这想法自然是极好的,不破不立,适当的改变一下,也许真能顿悟天道!”青袍儒生神色一凝,郑重的说道。
这孤风双剑夫妇丝毫不顾及在场众弟子,当面探讨双修之道,让附近一些低阶男女修士听得脸红心跳,露出几分躁动之色。
天兽宗的石姓男子更是觉得有很有意思,正有滋有味的听得入神,而天器宗的叶姓道士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轻咳两声正打算出言说些什么,忽然身边的那名年轻管事弟子喊了一嗓子。
“叶师叔,天灵宗的人来了,好像是碧玉葫芦!”
叶本悟闻言一惊,目光向天上望去,只见一个绿色光点,在天边亮起,渐渐靠近中。
其速度极快,不久,就到了广场的上空,竟是一颗青玉雕刻成的巨大葫芦,葫芦的表面上满是金箔描龙画凤,奢侈无比,用莺喧翡翠幕,舞蝶萦愁绪来形容也不为过,同时还有一个极大的绿色光罩将葫芦裹在其内。
在前后两端上,站满了一大群美艳动人的女子,为首的是一位犹如仙女一般迷人女子。
那碧玉葫芦慢慢荡近,只见那女子方当韶龄,不过二十来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一举一动间,极动人心魄。
这名女子等落下玉葫芦,撤掉了光罩,就微张杏唇道:“叶道友、石道友,孤风孤凤两位道友,荫荫有礼了!”
石夷和孤风夫妇不敢怠慢,急忙还礼,但那叶本悟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呆愣了老半天才犹豫的说道:“梦梦前辈?”
一听叶姓道士此言,石夷和孤风夫妇面面相觑起来,不知这叶本悟唱的哪一出,眼前这名叫梦荫荫的女子,他们刚刚打量过了,虽然修为比他们都深厚了许多,但也不至于认错成玉女峰的老祖啊!
女子美目流动,好奇的询问了叶姓道士一二,当听清楚对方把她误认成梦师祖后,不禁绽颜笑了起来,笑的花枝颤抖,勾人心魂,那种仙女的风情,让三宗的许多年轻男弟子,看的两眼发直,几乎留下了口水。
可石夷几人,却完全顾不上眼前的美景,见到此女这幅模样,他们心里一沉,心想莫非此人真的是玉女峰老祖,不由得脸色发苦起来。
尤其是叶姓道士,暗自思量难道这次弟子选拔大会真有什么什么不出世的天才?居然还惊动了天灵宗结丹老祖亲自前来。
石夷几人虽说满肚子的郁闷,但也不敢向对面的女子询问求证,好在这名叫梦荫荫的女子,主动开口解释了几句。
原来她身为玉女峰老祖的嫡系后人,长相居然与那位玉女峰老祖梦前辈,几乎一模一样!
但凡第一次见到她的人,都会认错,甚至连天灵宗的许多弟子都无法分清,这两人到底谁是谁,只能通过修为气息的高低去判断,经常闹出不少乌龙事情。
将大伙心中疑团解开后,梦荫荫便与他们扯开了话题,聊起其他一些趣事。
古今等众多低阶散修,早已把目光瞟上了新来的大群女弟子身上,关于天灵宗玉女峰的情况,他还是从许瀚散人的口中得知,当时也是当成趣闻来听,压根没想到这次天灵宗排出的使者,居然是玉女峰的人。
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这群女子个个千娇百媚,花容月貌,看的众修士口水直流,想入非非,古今还好一些,虽然一时有些目不暇接,但总算依仗过人的毅力,能很快收敛心神,静下心来。
不知是否自己的错觉,玉女峰的女弟子,似乎只对在场的女性修士抛媚眼,有的甚至还冲注视女修发出挑逗动作,让白芷这些女修士感到一阵恶寒,不知所谓何云!
但看到那些男修士的神情,却截然相反,对他们一个个怒目而视,特别对天衍、天器、天兽三宗的低阶男弟子格外厌恶,恨不得回瞪每一名注视之人。
古今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这些天灵宗女弟子怒目回视之色,并非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厌恶,这一点让他心中大感疑惑,这天灵宗还真是鱼龙混杂,什么样的弟子都有!
更让古今纳闷的是,天灵宗此行的女弟子,全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就连一位年纪大些的都没有,这可实在不合乎常理。要说这些人都是驻颜有成的老怪物,古今绝不相信,看她们轻佻的举动行为,顶多就是二十几岁,哪有一点老成的样子。
此刻四座看台上,天衍宗,天灵宗、天兽宗、天器宗的使者终于全部到齐,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叶姓道士、青袍儒生、石姓男子开始着手准备各自擂台斗法的事情,倒是那名白衣美妇手拉着梦荫荫女子,热情之极的说个不停,仿若姐妹一般。
而梦荫荫女子始终温雅大方地回复着,其斯文有礼的举动,让人挑不出丝毫毛病出来。
在四宗派领队之人各自商量擂台选拔规则时,古今仍没闲着的四处打量广场上的辣手人物,对一些功法在炼气中期顶峰以上的高手,古今觉得还是能躲就躲。
要知道,一旦上了擂台,面对的可是一大批红了眼的修仙者,若是不留心注意,最先淘汰出局的人中,肯定会有他一个。
正边看边暗自思量的时候,古今突然感到,似乎有人在注视着他,心里微微一惊,不禁朝着感应到的目光望去。
一名身着黄杉男子,正目光阴沉的看着他,不过当他发现古今看过来时,神色突然转变,又恢复了那副和善的模样,此人正是那许瀚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