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的,不像的。
简单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个骗子。
鸩羽告诉过他的,最近不太平,不要和别人接触,这个男人是怀着恶意来的,不要相信他。
可他颤抖的拿起照片,照片里那些男人们的一颦一笑,都和最后一张照片有着不同处又雷同的地方,比如眉眼,比如体型,比如笑起来,那自己呢。。。
幸福的日子过的太快了,快到他都忘记最初姜鸩羽一句轻飘飘的包养,一脸只是征服并无欢喜,只喜欢看他发怒不喜欢看他有其他任何表情,那么恶劣糟糕的对待他,所以。。。是因为自己生起气来和这个人像吗?
简单觉得自己头很晕,脑子里有刺耳的杂音,他有点不能呼吸,握着照片的手越来越抖。
“不是!不是!你骗我!”他歇斯底里的把照片扔回宋师逸脸上“鸩羽是喜欢我的!”
我是不同的,她身边也没有其她人,她每天都和自己在一起,除了在工作就是在睡觉,然后就剩在等他回家。
他们不是乱七八糟的关系,是男女朋友!
简单努力想让理智回归,可情绪波动太大,那些阴暗潮湿恶心的念头从逼仄的角落慢慢攀升,酒吧里昏黄的灯光逐渐开始刺眼,令他更加晕眩,想吐,胃里好难受。
“如果想知道怎么回事,明天我带你亲眼看事实。”宋师逸说了个地址。
然后简单就在众人的惊呼中晕了过去,保镖将人扶住,看了宋师逸一眼,他们没听到两人的对话,只听到简单一声大吼之后就赶紧靠近,然后人就已经晕过去了。
宋师逸无所谓的耸肩,收起照片哼着歌就离开了。
简单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鸩羽,他没在医院,是在他们的家。
“醒了?”鸩羽递给他一杯水。
简单明明是想接的,可下意识的就躲开了,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鸩羽轻轻蹙眉,“还不舒服?”医生说没事啊。
简单没有任何想和人交流的欲望,包括面前这个自己喜欢到骨子里的人,他知道自己又不对了,他好烦,好烦这样的自己,受不得一点刺激,还要她来照顾。
于是鸩羽就看简单砸了一下被子,把自己蒙起来不再理人。
收回一直递水杯的手臂,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有毛病,他有毛病,不能打。’然后淡淡的和他说了一声,“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简单最后还是默默的爬起来吃了点东西,刚吃一点他就跑到厕所吐了起来,恶心,他不想吃,光闻着就开始反胃。
鸩羽默默的看着他去厕所吐,然后刷牙又回来吃了一点,再次跑到厕所,重复了三次以后,鸩羽也莫名烦躁,抢过他的勺子“别吃了,去睡。”
本来想问问他怎么回事的,结果看他这样子,抑郁症又犯了?
宋师逸跟他说了啥,想到这鸩羽就恨得牙痒痒,老子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的人,养的白白胖胖开开朗朗的,你他吗坐了十分钟就给老子又整抑郁了。
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太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