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说的极是”当所有人都以为右相会像往常一样燥起骂人的时候,他们的右相只是淡淡的附和了起来“反正是这个小和尚导致的这场霍乱流言,那不如本相就娶了他入门。”
“胡闹!”女皇第一个不悦出声制止,别人不知道这和尚是谁,她还能不知道吗,堂堂圣莲高僧,下一届乾皇寺的主持,是说娶就娶的?
“臣哪里胡闹,本来我待的好好的,这和尚突然来扰我清净,如今还让我承受这种流言,最好的结果不如娶了他让世人闭嘴”鸩羽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自己还满意的点点头,朝女皇敷衍的一拱手“请女皇赐婚。”
女皇脸色属实不太好看,一拂凤袖“右相别再说了,若是不想娶,朕还能逼你不成,此事容后再议。”她瞪了几眼鸩羽让人别再过分。
鸩羽装没看见,视线又瞟向祝冷珍“可是左相说的也有道理啊,臣的清白。。。”
女皇头疼死了,还你的清白,你一个女子要什么清白,满朝说的都是人家圣莲高僧的清白!
“有僧人去右相府上这事我是知情的,左相一向聪慧能为朕分忧,右相的。。。清白,就交由你负责了。”女皇说清白的时候恨不得把舌头咽下去,以前闻鸩羽虽然脾气大但人也直爽的很,从来不搞这些弯弯绕绕,看来在朝堂上待久了,谁都幸免不了。
“女皇,臣。。。”祝冷珍意欲推辞。
被女皇当下拍板儿,事是你挑起来的,反正就你去解决,女皇态度如此坚决,左相推辞不了,只能绿着脸应下,眼刀一道道剜到鸩羽这里来。
鸩羽下朝就像被班主任叫住的小学生般,又被单独留堂了,女皇这次明显是想跟她长谈,侍女直接喊了一声摆驾御书房。
鸩羽以为她有什么大事,有的没的问了一堆,始终找不到正题,看着女皇看她时,时而闪躲的目光,鸩羽脑子里就有了一个词冒出来,这人在忌惮她,亦或者是忌惮闻鸩羽,手握虎符,拥兵自重的臣子历朝历代都被皇帝忌惮着,下场若不是揭竿而起也没有几个可以善终的。
但是她不太喜欢这么复杂的事情,她不太了解闻鸩羽是怎么想的,可是这凤启国大半江山,也的的确确是闻鸩羽马背上打下来的,女皇才为皇多少年,年纪也不是很大,这么早就想动手,会不会太轻率了点?
“女皇,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不如有话直说?”鸩羽手指似无意识的敲了敲红木桌面,坐没坐相的往椅子上一瘫,百无聊赖的半阖着眼皮看女皇,心说我有这功夫跟你虚与委蛇不如回去再睡一觉。
“鸩羽啊,这么多年,我早已习惯了朝堂上的那一套”女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苦涩无奈的一笑“你呀,一如孩童时那般,什么都说出来,也不怕朕治你的罪!”
女皇用了个‘我’字,又假意严色的说了个‘朕’,那语气里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全是对好友的放纵之意。
鸩羽没接话,还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女皇看着自己这个多年的好友,第一次发现自己身为帝王的气势似乎盖不住她,不管她做什么,都是热血的,鲜活的,自由的,肆意的,哪怕是面对自己时,是臣是友,她都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在心里敬畏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