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股气息很快尽数褪去,她们一路连大气都不敢喘,除了有几波不要命的试图趁乱袭击这辆马车,到达皇宫还算顺利。
“告诉怀奕,詹昭,降兵留,不降者驱逐到边境,目的达成,没必要多造杀孽。”鸩羽撩开马车帘跳下来
“是,那咱们的人呢,如何安置”弄墨说的是那十万大军,破了皇都之后,只进了两万大军,这也是鸩羽的意思,毕竟她们的目的是擒住女皇,由于措手不及,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战争。
“让他们帮百姓修缮善后,该赔偿就赔偿,人命。。。推到女皇的禁卫军头上。”鸩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甩锅,其实她倒是不在乎世人如何说她,“皇城里的都换成咱们的人,剩下的大军继续驻扎在皇都外,盯着城外的动静,毕竟有所企图的,一开始也不是我们。”
“是”弄墨得到指示就离开,只剩舞文和一干暗影陪在鸩羽左右。
鸩羽走上石阶,原本守在御书房门外的是女皇的侍女,但她依旧眉眼低垂的替鸩羽打开了大门,如今认谁为主,一眼就能懂。
女皇也没被束缚,一左一右被两名强壮的暗影压在属于她的凤椅上,见鸩羽来,女皇目次欲裂眼里满是猩红,脸上都是狰狞的表情,她挣扎着试图脱离暗影的钳制,可纹丝不动,她突然仰头狂笑起来“哈哈哈哈,闻鸩羽,你等这一天很久了吧!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要怪就怪我没在十二岁那年就杀了你,我有眼无珠,竟让你陪伴左右!”
鸩羽打了个手势,钳制的力量立马消失,暗影消失一闪就出了御书房,还将门带上,房外镇守森严随时收到命令都会冲进来的鸩羽的人,屋内,是狼狈不以孤家寡人的女皇与一身华服往那一站满是懒散的右相。
鸩羽站的累,没什么形象大马金刀的坐到了侧面属于朝臣的椅子上,对于女皇咬牙切齿的疯癫咆哮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回怼“没有闻鸩羽,也没有你女皇的今天,不管是你夺嫡继位还是替你打天下。”
女皇觉得可笑,她站起来撑着御桌,桌上的奏折和书卷被她全扫到了地上,双拳紧握浑身颤抖,从牙缝里蹦出质疑“这就是你当乱臣贼子的理由?朕告诉你,今日你当着百姓的面造反,他日你即便坐上这皇位,百姓也将唾弃你,憎恶你,不会臣服于你,武将出身,果然连脑子都是直的,你就等着做一个人的女皇吧!”
“那又如何,还不是一边骂我,一边怕我?武将有武将的本事,这不是打的你猝不及防,没想到吧?”鸩羽微挑起眉斜睨着人,眸子里满是嘲弄,映照出女皇狼狈气急败坏的影子。
女皇也正直盛年,哪肯甘心就这么一朝功败,她手极快的从御桌下捞起一柄匕首,短匕,刀锋极其锋利,寒光一闪而过,直刺鸩羽心口。
鸩羽不躲不闪直盯着那把匕首,心想这女皇脾气还挺大,这是要鱼死网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