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直接问她是不是喜欢自己也一样。
“你就是个怪胎。”风无影下了总结。
“彼此彼此。”白璧微回答。
风无影忍不住又笑。其实白璧微跟他自己很相似,冷淡,漠然,骨子里透出的孤单与寂寞,无可排遣亦不想排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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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静静地并肩坐在湖边长椅上看风景,许久,风无影还是忍不住问:“我还是很好奇,你的葵花宝典是怎么练成的?”
“不许提这四个字!”白璧微一肚子的没好气。
“好,不提不提。”风无影乖乖改口,“东方大侠,请问您的武功是怎么练就的?”
“是不是真想让我杀人灭口?”白璧微横了他一眼,眼神很威胁。
风无影非常自觉地立马消声。白璧微举目望着湖面上淡淡涟漪:“我从小学习乐器,眼力和速度都不错,后来打字也很快――手速就是这么练起来的。”
“那针呢?”风无影继续问。
“我姥爷是中医,我从小就拿针扎苍蝇蚊子玩――刚开始扎不着,后来扎着了挺高兴的,没想到姥爷和爸妈知道了都吓得不行。”白璧微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自己也有些好笑。
她当时真的只是好奇,觉得甩出针去扎着苍蝇蚊子挺帅的,也能解决那些麻烦,免得它们飞来飞去嗡嗡乱叫或者咬人,却没料到爸妈知道以后,第一反应是带她去做了个全身检查,特别是脑子,ct磁共振就做了七八次,脑电图得做了十几次!
风无影也笑。那是,挺正常的一家人,还是书香门第,出现这么一怪胎当然会奇怪甚至害怕了。
“如果……”风无影试探地问道:“和人动手,你会怎么做?”
白璧微侧过头来看着他:“你为什么老以为我会和人动手?”
“直觉。”风无影直视着她,“你应该有和人动手的经验,不然你面对我时不会那么平静和自信。”
这个……您还真是想多了。白璧微沉默了一会儿:“我妈妈是医生,家里有很多解剖方面的书籍,还有标本。我从小就翻着玩,看的多了,对人身体结构很熟悉。如果动手,我知道对方哪些地方最脆弱,哪些地方易受伤害,哪些地方受伤后可以修复,也知道……哪些地方不可能恢复。”
风无影默默地想了一会儿,轻道:“璧微,我不想与你为敌。希望……你也不要与我为敌,可以吗?”
白璧微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为什么?我不会是你的威胁。”
“或许,你是我的软肋吧。”风无影坦然承认,“我对你心软了,所以,不想伤及你。”
除非,你真的是,别人手里的棋子。
突然地便有些泄气。就算她真的是……真到了那一步,他难道能够狠下心来伤害她吗?
白璧微心里略略一怔,深深望了他片刻,默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