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聂荣聂臻他们进来呢,就大步的走过去,把即将进门的两个人给薅了出去。
门外的聂荣和聂臻大眼瞪小眼
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他们怎么觉得他们的靳哥快要火山喷发了呢!
聂荣眼疾手快的退后了半步,独留聂臻正向着靳简行的正前方,他犹犹豫豫的开口:“靳哥,胡”灏
他们来这里当然是有事的,还记得靳简行下午让他们两跟着胡灏,看看他玩什么猫腻,他们跟了他整整一天,发现了不少事,所以才急冲冲的过来汇报。
结果聂臻刚刚开口,就猛地被靳简行的大手给掐住了下颚、堵住了嘴。
顺势带着他们两个人往墙边一靠。
聂荣聂臻如临大敌!
靳简行从小是在军营里长大的,他要不不正色,一正色每一个动作都有着特殊的含义,就像现在他靠住墙面,侧耳聆听的样子,妥妥的就像是电视剧里的暗黑者们,不知道在窃取什么高级机密呢。
而事实上,他确实是在窃取“高级机密”。
靳简行正竖起耳朵,听宿舍里楚檀的动静。
隔着一扇紧闭的木质门,楚檀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他刚才居然没有躲开居然没有躲开
他就要沉沦在靳简行的唇瓣,沉沦在他的身下,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失控了,他就那么倚在这里,等待着靳简行亲上来
哈呵——
楚檀暗笑了一声。
太可笑了,他现在还以为靳简行会真得亲他,怎么可能呢,怎么会呢,他倚过来当然是要做点其他的事了,但是无论做任何事都不可能亲他的啊,他到底在想什么?
唇上的麻痒难以为继,楚檀自暴自弃的从床头拿了件换洗衣服,走向了浴室。
等到浴室的大门被关上的时候,靳简行才松开了钳制着的聂臻。
聂臻要吓死了,他以为自己要被掐死了呢。
喂,是谁说靳简行没有暴力倾向的啊?他疯起来不是人,不知道么?!
当然聂臻也没有那么疼,但是靳简行身上的那种与身俱来的狠劲是无法描绘的,聂荣聂臻称其为感觉。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自愿跟随靳简行的理由
所以现在聂臻哪敢说话呀,直到听到靳简行低沉的嗓音:“怎么了,什么事?”
“那个胡灏”聂臻是完全闭麦了,聂荣只好边同情边替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