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祷后的男人,自然也是看见了的。
甚至楚檀都听见了他略沉的呼吸,夹杂着如愿以偿,又夹杂着愤恨不甘,手上也愈发的用力,甚至当时楚檀都怀疑那借来的白衣恐怕都已经被撕坏了……
因为他尤其“喜欢”楚檀褊上的痕迹。
腰上的指印、脊背的红痕、后脖颈以及侧脖颈上的点点猩红,以及再往下…
每一处都被那人重新掌控,像是刻意要将之前的痕迹抹去一般的,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
磨厉。
到后来甚至都是两只手,一只继续,一只抚上了他的脖颈脸颊,直到一阵冰凉出现。
伴着冰凉的还有几声脆响,如风吹风铃般的响彻在楚檀的耳畔,颤抖的初旁…
直到被系上去。
都是阵阵凉意。
本来楚檀就在发烧浑袍炽热,骤然的凉意自然是受不了要颤抖的,甚至抖得越来越欢,以至于都戴不住,环上那个拉扣的时候都无法能够集中。
还是后来按着他,强制着才将其扣住。
可是发着烧,怕冷,却又贪恋那凉意。
就如同楚檀肆虐的口欲症一般,越不想越想,越想越欲,越欲越无法控制……
楚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那声音的,只知道自己腰上的铃铛在不断地响,那男人不断地碰,铃声也就越来越密,冰凉也就越来越多。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脱口而出。
“亲我…”
就像现在一样!
楚檀抓着靳简行的卫衣下摆站了起来,浑得上下都是车欠的,连平时经常嘴硬的小嘴都是车欠的,翕张的用唇瓣不断地呼吸。
他强撑着站起来,腿肚子都打颤,一步都走不了了,可是他还得往前挪。
甚至他还故意的扭了扭腰,抖了抖自己腰间的铃铛。
然后就这么湿漉漉的抬眸,哒哒的淌着水,对上了靳简行近在咫尺的视线。
是靳简行吧,下午那个男人是靳简行吧。
是你,对吗?
每一下的目光都是疑惑地、考证的,却也都是颤抖的、情动的、欲气满满的,他想问问靳简行下午是不是你看见了自己在排练室镜房的那一幕。
是不是你从后面搂住了我,月兑了我的层层衣衫;又是不是你在我旧的痕迹上覆盖上新的痕迹;又是不是你帮我系上了铃铛?
你听,铃铛在响…
就在你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