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都怪自以为是的我以为赫连决会为了军号令不会杀了她,会好好的利用自身诱惑她,让她爱上他,然后慢慢的撬开她的嘴。
泉公公也算宫中的老人,自然而然的知道初歌口中的小姐上我,姜酒,他拿刀刮花她的脸:“那个恶毒的妇人前皇后姜酒已经死了,敢对咱家吐口水,真是活腻歪了。”
“泉公公!”我侧身一横,顶着冒血的侧脸,挡在了初歌面前:“您若不通知皇上,到时候皇上要是怪罪下来,您绝对跑不掉。”
“小贱蹄子,你在威胁咱家。”泉公公眼中对我动了杀意:“看来咱家,不能留你。”
“公公,何必跟一个丑陋的宫女计较。”刀多多开口规劝道:“您不是说皇上,让她来监看吗?她要是死了,对公公的前途,总是有些影响。”
泉公公一愣,眼中的杀意一敛,笑了:“咱家只不过是开玩笑,刀公公你继续。”
他把手中的刀地还给刀多多,刀多多接过刀,伸手把我往旁边一拨,继续片着。
现在想保住初歌的命,只能去找赫连决,用谎言诓骗他,我提着裙子拔腿就要跑,却见到一身红袍而来祈惊阙。
他冰冷的眸光随意的扫了我一眼,我的身体立在了原地,他警告我,有无数个人看着呢。
我使劲地眨进眼中的泪花,掐着自己,恨着自己,告诉自己,往后大仇得报,要以死谢罪。
祈惊阙的到来,泉公公让了位,像一只哈巴狗一样,谄媚的不得了。
三千多刀,身上的肉全片,人还不死,还会喘息,最后一刀,叫点心。
用刀点入心尖,刺破心房,死去。
刀多多要点下最后一刀时,祈惊阙开口:“皇上既然叫阿酒过来监看,这最后一刀,就留给她。”
留给我?
我通红的双眼看向祈惊阙,祈惊阙坐在椅子上,骨节分明的手交握,神色慵懒,浑身上下充满着不可忽视的衿傲。
刀多多拿了一把尖刀塞到我的手上,“姑娘请。”
冰冷的刀柄,染上了我的血,我无法拒绝,握着刀柄的手颤抖,转身。
初歌早已不叫,只剩微微喘息。
我走了两步,举起刀,对着她的心窝,如同端着明知有毒的饭菜喂着父亲,那般无力,和钻入心尖的疼。
“嘶!”
尖刀刺进初歌的心窝,她的头微微一抬,双眼一睁,对上我通红的眼,嘴巴张合。
我手往后一拔,刀脱离了她的心尖,她头一耷拉,睁大双眼,盯着我。
我的手臂垂落,整颗心揪着疼,她刚张合的嘴巴,叫我小姐,她临死之前认出了我。
“阿酒做的真好,小手血淋淋的就是好看!”泉公公夸着,眼神不小心触到祈惊阙冰冷的眼,话风一转,变成催促,对我凶道:“还不把这些肉端给皇上复命,迟了,下个凌迟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