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麻醉药用?就是那种让人感受不到疼痛的药!”
“你是说麻服散吗?我会给他服下。”只是药效不够强,他还是会有痛意,所以他准备了木塞,好放在口中咬,以防他无法忍受痛苦时咬伤舌头。
有麻醉药就好,再看一眼莫离,她希望他回头看她一眼,即使什么都不说也好,只是他始终面朝里,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带着小小的失望花葵推门出去。她一出门,项大婶就把门插上,防止她待会儿听到什么动静突然闯进来打扰。
项老爹先是取金针在各个穴位下针,片刻后金针取出,拿出一包麻服散倒在酒里让莫离服下,约莫一炷香时间后,见他神思涣散,陷入无意识状态,他向项大婶点头。后者撬开莫离的嘴,把木塞别到嘴里,接着找出麻绳,分别把他的四肢绑在*头。
只见项老爹取下金针,一手摁住他的腰,一手在他腰上摸索,之后五指分开施力,在他受伤的部位摁压,只听骨头咔嚓一声,听的项大婶心一颤,“怎么回事?”
“错位了,乔回来!”感受到莫离身躯的紧绷和颤抖,他使眼色让项大婶注意着别让他嘴里的木塞掉下来,“从现在开始,先别给我说话!”
他需要专注,丝毫的闪失就有可能令他下半生瘫痪,所以不能分神,项大婶明了点头,走到*头看他口中的木塞。
花葵把弄好的野菜分类,然后按招弟交给她的法子,把婆婆丁焯水凉拌,她手上忙着,却一直心不在焉,不听的朝房间张望,刚开始屋里没动静,可是后来突然传出呜呜的闷吼声,她手里正拿着野鸡蛋,听到这声音,手一抖,鸡蛋掉在地上破碎,蛋清蛋黄流了一地。
她跑过去推门,门从里面插上她根本就推不开,她抬手敲门,“项老爹,里面怎么?”
回答的是项大婶,她压低声音严肃道,“不要打扰你项老爹,这么大声会害他分神!”
听项大婶这么说,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赶紧收回手,只是心中担忧不减,反而随着屋里痛苦的呜鸣声加深,不是说有麻服散,他怎么还有反应,是麻服散效果不好?还是痛意太深,超过了麻服散麻醉的作用效果?
她太过担心,根本沉不住气,十指绞在一起,在门前不停的踱步,一心着急里面的清醒。
项小满把地上的鸡蛋清理干净后,上前小心扯她的袖子,“小葵,爹这么厉害,不会让阿离有事的。”
她没说话,而是望向门的方向,眼里装满关切,门内闷吼声一阵接一阵,一波比一波高,她的心被揪着,越揪越紧,越揪越痛,额头直不停的冒汗。
“是我不好,不该让你掏鸟窝。”项小满低着头,惭愧不安的道歉。
“不,是我胆子小。”要是她不那么害怕,也不会从树上掉下来,也不会害的他救人不成反被伤,看他脸皱的像树皮,脑袋恨不得埋到地上,花葵拍拍他的肩,勉强笑道,“别这样,你不都说了,项老爹不会让阿离有事的。”
项小满抬起头,嘴巴努了努,想对她说什么,终究是没说出来,可怜兮兮的又耷拉下脑袋。
花葵明白,自己表现出来的焦虑不安和紧张担影响到了小满,拉住他的手,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走,帮我烧火,今天中午我要做一顿丰盛的午饭。”
房间里,项老爹一手摸着莫离的大腿,找出骨头长错的地方,一手拿着锤子敲下去。把骨头长错的地方敲碎,拿捏到原来的位置,然后涂上续骨药膏,用木板固定住好。听起来过程很简单,三两句就交代完,但每一锤都要小心翼翼,力道也要拿捏好。
每落下一锤,刺骨钻心的痛就传遍全身,血液在奔腾,细胞在咆哮,向四面八方拉着他的筋骨和皮肉,他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声,每一声落在心头,所有的痛处激烈的撞击着头部,他眼前血红一片,什么都不清。
四肢无法动弹,只能狠狠的咬牙,嘶声狂吼着发泄出来,可即使这样,还是无法宣泄的淋漓。
看他狰狞的脸上的青筋一条条迸出来,牙齿深陷在木塞里,把木塞咬变了形状,项大婶赶紧拿了新的替换,把坏掉的扒出来扔掉。看他如此痛苦项大婶真是看不下去,抬眼看着项老爹道,“寒袖,再给他服些麻服散吧!”
项老爹停下动作,又拿出两包麻服散掺到酒里,捏着莫离的嘴巴灌下去,莫离本能的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却是挣不开,左右摇摆着拧着脖子,就是不肯喝下。
这个时候的莫离,根本无理智可言,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疯狂的想要摆脱那蚀骨的痛。
项大婶双抱住他的头不让动,项老爹撬开他的牙关强硬的往下下灌,人疯狂时潜能是无限的,就像此刻的莫离,力道大的两人都控制不住,四肢胡乱扯动,力道之大,身下的*都跟着晃动。
项老爹见他几近疯癫,马上就要失去控制,一个手刀朝他后颈劈下去,莫离两眼一翻,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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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诡异的书
终于安静下来,项老爹和项大婶松口气,抬袖抹掉额头的汗,坐下来大喘气,项大神倒杯水递给他,问道:“还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