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极力的想要挣扎,奈何无用,正在这当儿,后肩一股尖锐的劲风猛然袭到,在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的情况下,只得全身用力猛推去。
此刻的方清白因精元无力提及,等于是个常人,这一推之力,当然是极弱无比,而冷血艳女的左纤指,已结结实实的点着方清白的灵台**。
方清白闷哼一声,全身大震,要是怒火三千丈,而冷血艳女则粉脸变色不已,道:“公子,果然好神功。”
其实,方清白已练成般若密罗神功,足有九成。早能意起随行,又何况竟天尊传于闭**法,是故无形之中,已把**道封闭。
冷血艳女的惊悚,真是是难于形容了。
方清白挣脱不掉冷血艳女的怀抱,气的一佛升天,而佛再世,厉声喝道:“你这是何意?”
冷血艳女一愕之下,娇声道:“你自投我怀抱,如今问我何意,这岂不是颠倒是非。”
当下怒得不知所措,方清白只得呆如木偶般任由冷血艳女紧抱,口中却沉声,冷然道:“请夫人放尊重点。”
“如今,你已在我掌握中。”
“很好,杀割由你,但你身为地墓教的筹划人,最少该尊重点呀!”
俗话说:世事本是虚虚实实,而女人的心呢。也是一样,虚实难测。
冷血艳女自有独霸武林的野心,她若想独霸武林,必须先支使方清白,不然,方清白上有三秘的叔父,下有恨天女的痴情,任你冷血艳女能支使地墓教主,也是枉然。
本来,她也是朝这条路走,但现在,她反而爱上了方清白,这是不可能的事,她自知无论如何,方清白不会爱上她的。她虽痴情,却是天生狡猾多炸,对眼前的少年,虽是情有独钟,然自知此情难脱,于是她于瞬间,突然心生一计,于是轻轻地放开方清白,道:“公子,你何故恨我呢?”
方清白挣脱出冷血艳女的怀中后,陡然冷静下来,他是机智超群的少年,虽面临困境,却仍是沉着应付,目前的难题是如何救出义母及殷殷。
当下不声不响,走到石床坐下来。
冷血艳女见方清白不言不语,又娇声道:“我知道,公子恨我,是因敝教困住你义母之故,是吗?其实,我现在正是为此而想加以解释,不知公子愿听否?”
“……”
“不管你听否?我总得说一说,贵义母乃敝派的叛徒,当然敝派有权过问她的行动,是吗?不过,若公子定要救回贵义母的话,敝派暂可网开一面,容公子带回,公子之意如何?”
鬼话,方清白如此暗忖仍就不声不响。
“至于殷殷之事,你自己问她也可,她跟踪在你之后,私闯地墓教中原分舵,论罪该死,但看在公子,仍可放她走,公子该信得过贱妾了吧!”
方清白仍就沉默。
“当然,我所说的一切,均须以事实证明,所以我决定后天早晨,贵义母将与公子同乘软轿离开中原分舵,至于殷殷,我们当派人送回魔宫,可以看吧!”
方清白冷冷道:“口是而心非。”
“等后天清晨,公子见不到贵义母再说不迟。”
方清白复又沉声道:“为何须等到后天早晨呢?”
“坦白说,我们明天仍想与公子谈一些事情,不知公子可否信得过贱妾?”
“……”
“怎么又不说话呢?”
“有话吗?快说。”
“仍是关于彼此合作问题。”
“如何合作法呢?”
“公子,该会知道一个紫府迷殿吧!听说公子也进过,我所谈的条件,即与公子合作,共同对抗它,你的意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