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卫芬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会没人?
难道说刚才那些人看的那个房间里的真的是何子健和……?
她都不敢想象。
想一下心里都是哆嗦。
齐国军也立马反应过来。
这里没人。
那么刚才何子健和哪个表妹乱来,这个表妹就不言而喻。
肯定是红筲。
可是这次齐国军也不敢胡乱猜测,刚才他就冤枉了齐寒月,还动手打了齐寒月。
要是对着红筲再弄出一场误会。
他老脸都不要要了。
“对不起!寒月,我刚才是急怒攻心,以为你和,你和……做了伤风败俗的事情!我也是着急,下手没轻没重,我!哎!我真不是故意的。”
齐国军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上来就给了齐寒月一个巴掌,结果人家什么都没做。
这简直是在打自己的脸。
看着寒月肿的越来越厉害的脸,齐国军有些无从下手。
“擦些药吧!”
讨好的想要摸一下齐寒月的伤处。
被齐寒月一下子躲开。
尴尬了。
“这是你最后一次有机会打我,我们之间的血脉之情也被你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巴掌打没了,以后我是我,你是你,我再也不会回这个家了,你好好的和你的老婆女儿过吧!”
齐寒月拿起背包,这里面是她收拾的去京都大学需要的所有手续和自己的身份证户口迁移证银行卡这些东西,这已经是她的全部身家。
齐国军的一巴掌彻底打掉了齐寒月最后的一点亲情,当然本来也已经稀薄的经不起任何风浪。
她心里还是满含沮丧。
人生中的亲情就这么难得,她虽然不抱希望,可是谁不希望得到一个温暖的家,有呵护自己的亲人,爱护自己的家人,可是她有什么。
这些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看来她奢求的太多。
也许一直都不应该对齐国军寄予希望。
齐国军急得弯着腰道歉,“寒月,你别说这样的话,我打你是我不对,没有弄清楚状况,我也是着急,你要不是我的闺女,我至于这么着急?你怎么就能和我记仇?我是你爸,这辈子你也否认不了这一点。”
齐寒月背着包,扭头对上齐国军的目光。
“我宁愿你不是我爸,你着急的是你的脸面,还是我自己本身,你要是着急我,是不是就算着急!也应该是先找那个野男人吧,毁了你女儿清白的男人才是该死的,结果你上来就是打我,我亲妈和你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清楚,可是这么多年你扪心自问,你是怎么对我的,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关我什么事情,既然不喜欢我,见我不顺眼,当初干嘛要生下我,生下我干什么不掐死我,省的现在你也难受,我也不舒服。
我也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小猫小狗,你喜欢就哄两句,发颗糖,你不喜欢就是巴掌抡上来,你不配当别人父亲,你这样的人其实和那个我亲妈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自私自利,虚荣狠心。你们这样的人就不配为人父母。
这么多年不就是因为你的不闻不问,何卫芬才敢在背后对我又打又骂,克扣我的饭钱,甚至把我当做保姆一样的在家里使唤,伺候着她们母女两个,你但凡有一点点对我的关心,就不会看不到她们对我的虐待,也不会看不到我的艰难。说起来你是我爸,其实你更像是红筲的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