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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第1页)

去了。”

月重锦眼神愈发呆滞,只怔怔坐着一声不发。

柱国公往他面前一拦,怒道:“月南湘,你反了不成?”

月南湘冷笑道:“到底是谁反了,片刻便知,柱国公何必遮遮掩掩,何况这个时候想遮,也是迟了。”说罢又上前道:“皇上,听说你不但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变地痴痴傻傻……可是为什么我却听闻,有太监近日常去明奉殿领取历代月帝地卷宗以及朝政奏折的往来存件到你这乾宁殿来呢?”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是呀,痴呆地月重锦就是批地奏折也是柱国公带劳,显见是忘记怎么写字了,却为什么要看那些东西呢?

月南湘对众人的表情很是满意,清了清嗓子又道:“为什么皇上回宫后不但不宣妃嫔侍寝,就连夜值地太监宫女都赶出屋去?这殿里有什么是皇上不想人看见的么?或者,是皇上身上有什么不想人看见的东西?”

听到这话,众人又一怔,虽觉皇上回宫后确是变了不少,可大家都将这归附到他的失忆病症,只要归结在此,一切尽可解释。可如今听月南湘一句紧似一句地质问,而皇帝则呆呆地一字分辨也没有,都是心头一震,看向柱国公的眼色也变了几分。

柱国公怎么会感觉不出这种变化,大急道:“皇上,你倒是说话呀。”可惜皇帝自始自终只是看着月南湘,别说说话了,连眼都没眨一下。

月南湘冷笑道:“下臣斗胆,请皇上宽衣。”

“你……你胆敢?”柱国公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指着他。

“柱国公身为皇上的舅舅,难道忘记了么?皇帝左肩后有慧后亲自纹上地一只月牙,这是用金丝黑檀汁所纹,永远不会褪色消失,外人要仿也无从仿起。皇上,可否让下臣一观?”

众人这才恍然。不过除了了柱国公和谦相等外戚,此事就连百官也是首闻。不过柱国公当然是知道的,事情到此地步,他忽然害怕起来。说起来这皇帝是自己找去他家的,他也是仅凭相貌认定,心中先入为主而已,再联想到皇帝许多和从前不同的地方,又怎么能不叫他心胆俱裂,他的目光自进殿后第一次颤抖着榻边的皇帝看去,眼神中一片死灰,若是此时查出这人是假的,那他的活路,也到头了。

唯今之计,只有拖延!柱国公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心里已有计较,无论怎样也要拖住这个时间,他一念至此,目光转向月南湘,而月南湘更是自他眼中完全看出了他的用意,嘴角微微扯动,忽叫:“来人!”

顿时自从臣身后蹿出两个太监来,一边一个拉住榻边的月重锦,左转右带,令他背对众人,月南湘更不二话,上前伸手,嘶地一声,皇帝身上的睡袍顿时应声而裂……

010 了结

大殿内寂静之极!

眼前少说也有七八个大臣,太监宫女一大把足有数十人聚集地大殿,竟连呼吸声也细不可闻,所有的目光在榻前站立的皇帝背上只停留片刻,便都不约而同地转向月南湘,而他的脸,已然褪尽活色,只余死白。

和他相反的,是柱国公的眉目已在片刻之间舒展开来,这场惊险险些儿就要了他的老命,他得意地斜睨一眼,似笑非笑道:“尚书大人要不要上前试试那个是不是真的?”

他说的原是笑话,岂料那月南湘竟真的一步上前,伸指在皇帝背上那枚黑纹金边的月牙印上用力一擦,周围人无不惊地魂飞魄散,回过神来的谦相大喝:“不得无理。”说着已亲自冲上去前去,将他手臂扣住,一把拉了下来。

月南湘全身颤抖,对身边一切已经恍然不觉,直直盯着皇帝的背部那个经他狠手擦拭,却没有分毫褪色变化地纹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柱国公则提脚踢开那两个早已吓地软趴在地上的太监,将自己的衣袍脱下披在皇帝身上,怒不可遏又带着哭音地道:“皇上……臣罪该万死……让皇上受此凌辱……臣……罪该万死啊!”说着跪将下去,俯在皇帝脚边,其余众臣也是立刻跪下,连月南湘都给硬扯着跪了下来,大殿里顿时趴了一地。

皇帝却忽然笑了,轻轻地毫无起伏地笑声传至殿内每一个角落,只是听不出他是何意思,柱国公却是眼眶一热,只怕经这一吓,皇帝这痴呆的病情更要恶化了,目光狠狠剐了一旁的月南湘一眼,道:“臣请旨,将月南湘送至刑部,以忤逆罪任处!”

皇帝笑归笑着,也没有任何表示,抬腿就走向后殿,一众太监诚惶诚恐地跟上,才跟出几步,又苦着脸退了回来,想是让皇帝赶开了。柱国公叹气摆手,让他们不用跟着。这边殿外侍卫也纷涌而至,押着那已经软作一团地月南湘走了出去,大臣们唏嘘不已,也不敢再呆在乾宁殿,便都悄声退下。

此事在朝堂上可谓是掀起了一阵狂风,谁曾想那月南湘不但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更有这般大逆不道地行径,这一次怎么看也是死罪难逃,虽然月皇派惊慌失措,求情减刑地奏折如雪片般飞来,可刑部还是即刻立案,狱中的月南湘听说自那日起就没说过话,变地呆呆傻傻,让他画押就画押,毫无垂死挣扎地迹象。

因此此案毫无阻碍地一路审结,很快承报上来,只等皇帝勾决了。可却没想,一直顺利地事,到了皇帝这里,竟然就此停住。

本来因皇帝病重,一直以来,所有奏折都是由柱国公读来,再向征性地询问意思后便批示下去,只有这勾决文书,柱国公却是不敢代为行事。画一个勾简单,可处决地是月南湘,是先帝地表兄弟,那就是两回事了。同样身为外戚,遇到这样的事,自然要格外小心谨慎。

所以他也就放开了,将文书承至皇帝面前,说明意思后等待他自行勾决,可谁知等了许久,皇帝都只是呆呆坐着,即不提笔也不开口,柱国公不便催促,也就退了出来。

哪知这事一停就停了三日,期间还听闻后宫出了点小乱子,不知是哪个妃子自杀未遂。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自杀的那个必定是田妃,因为她的姐姐嫁给了月南湘地长子月林,这件乌龙事件搞不好就是她传递出的消息。自古后宫为了争宠花样翻新,那是不足为奇的,可是争宠争到怀疑皇帝是假的,这田妃还真是首屈一指。

不过田妃自杀竟能恰巧得遇过的太监救回,也算是命大的了。可这世上竟有比她更命大的人,那就是月南湘。

四日的早朝上,柱国公手举皇帝撕毁地勾决文书跪地向先皇叩首,宣皇帝口喻,圣上竟已决定不再追究月南湘地过错,只让他闭门思过。满朝文武惊诧地目光中,柱国公泪流满面地说起昨日进宫,是怎样见到皇帝正面对着先帝地灵位埋首低泣,看的他当时就忍不住老泪纵横。皇上仁厚之心感天动地可昭日月,是月南湘地大幸,是月国的大幸!说到这里,殿前顿时跪了一地,呜咽声此起彼伏,场面感人之极。

月南湘自牢中出来,硬是撑着折腾了这些日子已经疲弱不堪地身子,带着全家百余口,在长门宫外跪了三天三夜,叩谢圣恩,虽然他只撑到第二日晌午就昏了过去,让家人抬回去了。

事情到此地步,总算是告一段落,不管怎样,这个结局还是好的,皇族无损皆大欢喜。月皇派经此一事元气大伤,月南湘地威严扫地自然使得他们这本来就略为薄弱地一支,只能安份守已,老实作人。柱国公这边则是势头一片大好,喜的他平时多走几步就要端气的肥胖身躯也像是轻盈了许多。

月重锦如今依旧是“独宠”青夫人,可内宫却再也没有别的争议了,当初被人买通的那几个宫女太监也被调到别处当值,还减了奉碌挨了板子,能捡回条命已经算好的了。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自此乾宁宫终于成为白韶卿地铜墙铁壁。

不过要时刻装一个傻子,这份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那样笑着简直比说一长串话还要累。此刻就是这样,白韶卿正从手边一堆怒放地花卉里时不时地抽出一朵来放在手里撮,染地手上五颜六色地借机施放她“天真地招牌傻笑”,一边还要听柱国公在身边不停地将奏折上的事件件细细道来,还得留出神来听着,一心两用三用,简直都快要支撑不住了。

好在这时,一个太监上前:“启禀皇上,月林求见。”

柱国公嘴角一抿,看到皇帝眼中的疑惑,忙道:“是月南湘地长子,皇上不记得了吧。”

月南湘自从此事后,虽然皇帝不予追究,可他还是辞去了官职,而且还叫两个儿子也跟着辞了,以示悔疚忠心之心,因此现在他们一家子都是平头百姓,连个称谓也无,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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