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作为院子里的知识分子,三大爷一般是不会多管闲事,只是他隐隐听到许大茂在问吃不吃花生米什么的。
三大爷不由想起前段时间,许大茂在乡下放电影回来,弄了些油炸花生米。
经过前院的时候,三大爷顺手弄了一把:
那味道真香!
三大爷听到许大茂在喊有花生米吃,喉咙都不由咽了咽口水。
“三大爷,你来的正好!这傻柱,居然耍黄腔,说我家蛾子没少被我捅娄子,还说什么‘血口喷人’,三大爷你是我们院子的知识分子,这傻柱说了不认,你来说说是什么意思!”
三大爷吞了吞口水,为了能再次吃到许大茂的油炸花生米,不由皱了皱眉头,沉吟道:
“捅娄子?”三大爷看了一眼娄晓娥,撇了撇嘴坏笑道:
“莫非你家娄晓娥姓娄的意思?”
许大茂微微摇头,觉得他好像没有这么做过啊!
自己啥时候捅过人啊!
不由继续求教道:“那三大爷,你知道‘血口喷人’什么意思么?”
““血口喷人”啊!我琢磨着是生小孩的意思吧!傻柱你说是不是?”琢磨了好半响,三大爷看到何雨柱似笑非笑的样子,立马反应过来。
这许大茂家的痛点,无非就是娄晓娥嫁过来快两年了,平日里什么都好,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许大茂长得也算是高高大大的,娄晓娥脸蛋也很漂亮。
但偏偏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许大茂夫妇结婚快两年了,娄晓娥的肚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四合院里的三姑六婆早就传的风言风语,说是娄晓娥是个生不出蛋来的鸡。
要不然好好的千金大小姐,凭什么白白便宜了许大茂这个穷小子。
“好你个傻柱,你不当人子!”许大茂气愤怒道。
“许大傻帽,那些话可不是我说的,那可都是鬼大爷胡编乱造的,你许大傻帽可不要冤枉我!”何雨柱可不惯着他们,反正这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傻柱!我哪有冤枉你,再说你怎么能喊我鬼大爷,有你这么不尊重长辈的么?”三大爷阎埠贵不由来气。
“鬼大爷?你是叫阎埠贵吧?这有个贵字吧?再说你姓阎,阎王的小鬼,可不就是鬼大爷!你都喊我傻柱,给我改名了,难道就不待我喊你鬼大爷?”
“傻柱,你真是有辱斯文,三大爷我先不和你计较这事情!”三大爷阎埠贵恍然自己似乎还真不占理,连忙一笔带过:“你说说我怎么冤枉你了?”
“先说捅娄子!咱们轧钢厂谁不知道许大傻帽这破烂玩意玩的花,每次下乡放电影都有婆娘陪着睡,天天都能入洞房,村村都有丈母娘!你说这事情被娄家知道,算不算是许大傻帽捅了大娄子,鬼大爷你说我说许大傻帽这些年没少捅娄子,不过分吧!”
“这!”三大爷阎埠贵懵了,他虽然没在轧钢厂,但这事情也没少听,只是平日里最多当个笑话。
“许大茂!”娄晓娥顿时化身母老虎:“傻柱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口靓丽的白牙,在阳光下隐隐散发山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
“蛾子,你听我说,这事情纯粹就是傻柱胡说八道的,你不要相信他……”看到娄晓娥气冲冲的跑出四合院,许大茂也没心思下乡放电影了。
连忙跟了上去,要不把娄晓娥哄好,他许大茂可没好果子吃,岳父娄半城可不是吃蔬的。
何雨柱本来也没想好这‘血口喷人’该怎么胡编乱造,恰好看到许大茂夫妇急匆匆的离开,也连忙趁机离开。
“傻柱这臭小子!自从何大清离开之后,就越来越胡闹,现在更是……啧啧!”三大爷阎埠贵看到何雨柱离开,瘪了瘪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