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嘴唇发乾,「是最近的事吗?」
她没有说话,写了不是。
「这两年发生的吗?」
不是。
「这十年发生的吗?」
是。
那时候她还是个少女,「那个经验和今天发生的事有关係吗?」
有。
「妳之前是不是不只被催眠一次?」
是。
「很多次?」
是。
我摒住了呼吸,「妳那时有在被催眠后作爱吗?」
没有。
「妳在被催眠时收到了会让妳燃起性慾的建议吗?」
是。
「妳被建议催眠和性是一起的吗?」
是。
我开始釐清这一些事情,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裡等待,我想著我曾经学过有
关於催眠的一切,我一定要找到一些方法帮助她,我不只是好奇,我更觉得我有
责任帮助她回忆这一切。
「当时妳被催眠后做的事情有让妳受到伤害吗?对妳的人生有影响吗?」
没有。
我放鬆似的吐了一口气,「我们能谈谈妳被催眠后发生的事吗?」
不能。
「妳不记得?还是妳被要求不能说?」
不能说。
「然后妳相信妳无法记得那一切?」
是。
我相信,一个催眠师能做什麼,另一个催眠师就能解除它,「琳达,仔细的
听著我的声音,妳会相信妳无法记得那一切,只是因为妳相信妳必须服从他给妳
的所有建议,妳甚至觉得那是绝对不能违背的命令,是吗?」
是。
我已经将她带回到那个时候的状况了,这是很好的开始,「妳有著非常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