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柳哥!”
陈北道:
“我不是让你跟天盛那边多联系联系,也可以弄点业务的嘛,现在人身后有那叶正正站着,肯定好拿项目。”
柳涛道:
“我跟那个张闻先前喝过几次酒,这家伙如今又得了势,牛气起来了,话里话外就是显摆,没身下俩蛋子坠着,都要上天了。
人手里倒是有项目,你可能还不知道,咱南阳市最大的水泥厂要拆迁了,在酒局上我听这张闻意思,到时能拿到外围的一些工程项目。
三四百万的工程,就是拿点边角料,怎么着也能弄个十几、二十万的吧?
唉……咱在这节骨眼出这么个破事,损失太大了。”
陈北道:
“你可以跟那个张闻谈谈,大家合作一下。”
“从人手里转包工程啊?”
柳涛摇头,
“那张闻没那胆量,要是让那叶正正知道,不是砸自个饭碗嘛。”
“我没说转包,可以换个法子嘛。”
陈北道:
“张闻手下那些个人员,都是良莠不齐,个个都是‘人才’,一个小工程都干的不是延期就是返工,说是一群乌合之众,都抬举他们了。
哪有咱北辰,刘叔下面带过来这些农村人员踏实肯定,手里技术扎实,同一个项目,咱能保质保量提前完成,这天盛估计就跟便秘一样,吭哧瘪肚半天,
就蹦出个屁来!
没一点实货!
人有项目,咱有人员、技术,两家就有合作的基础,不一定要转包的嘛,咱可以给它输送人员,帮着干工程。
私底下达成协议,那叶正正、许严就只会盯着钱看,哪管你下面怎么操作,工程顺利完成,钱到手,那就好了。
你说是不是?”
柳涛愣了愣,
“还能这么搞?我到时这边人员过去,万一被那张闻使手段给招收了呢?那咱可亏大了。”
陈北道:
“柳哥,这人啊,强留是留不住的,要是被张闻给招聘过去,咱也认,那说明人待遇比咱好。
不过,你说的这种情况,大概率不会发生。”
“为啥?”
陈北道:
“这位张总不会打牌啊,手里这么一副好牌,却打个稀烂,我也纳闷,怎么就招了这么些地痞、流氓来公司,是亲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