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都晚了,后悔也没用!”
陈北给自己点上根,抽口道:
“现在人天天在门口堵着嘛?”
“嗯!”柳月点头,
“一家老小都过来,搬着板凳椅子,个个穿着厚厚的大棉袄,还自己搭了个小塑料棚。”
陈北一听都给逗乐了,这是看大戏来了,也够奇葩的。
琢磨了下道:“柳姐,这是交给我来,今天我就给你解决掉。”
柳月道:
“你想怎么弄?可不能乱来,那边刘剑父母都五六十的老人了,有个好歹,到时更麻烦。”
“放心,交给我来!”
陈北道:
“咱过去就是无赖,对付无赖咱有心得,保证不费一兵一卒,收拾了这帮狗玩意。
你安心上班,现在厂里可在关键时期,你可不能给倒下。”
柳月点头,又叮嘱一句,“可不能乱来。”
然后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人刚走,桌上座机响了起来,他过去接起,“喂,北月卡……”
“北哥,我!”那头男人的兴奋声传来,给他打断。
一听声就知道是谁了,是钟德发这家伙。
陈北笑声,“一早捡金元宝了,这么高兴!”
那头道:
“北哥,咱这电子表卖疯了,大前天刚从广州那边运过来的3万块表,三天,就三天,全给散出去了,单就这一笔,咱净赚20多万。
北哥,这比搁地上捡钱还要来的快……”
那头越说越大声、激动,虽没能看见,但他都能想象到那画面,面红耳赤,声嘶力竭,吐沫横飞。
都把话筒移远些,闹得慌,待那头歇了,才道:
“行了,不就这点钱嘛,把你给乐的。
小钱,不要懈怠啊,还是给我抓紧的铺渠道,这才是咱的重中之重,南阳要铺满了,就往周边市县发展。
有了这利器在,给咱货的上家会主动来跟咱合作的,明白吧?”
那头道:
“北哥,我明白。我让那个黄阿丁又发货了,那边说,上面那位老板想见见您呢。”
“见我?”
陈北道:“让我去香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