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裤子!”
陈北低头看去,看裤子上确实有点痕迹,都结痂了,先愣下,随即立马明白了什么,
闪电般出手,一把抓过一边的被子给盖身上,给捂的严实,老脸一红,
“呵呵,那个柳姐,要不你……你出去等我,我穿好衣服就出来。”
柳月可是结过婚的,也不是懵懂未知的小姑娘,见人这窘迫样,哪会没明白怎么回事,脸也红了,
轻啐了一口,没眼看了,“你这人真是……快点的!”说罢,转身出了办公室。
待人离开,这才把被子拿开,低头看眼,然后摇头叹息,
恨铁不成钢,
“你小子,就不能给我争点气?让老子这么出糗!”
十来分钟后,这边穿戴好洗漱完,早饭也不吃了,推着自行车和柳月一块出去了,经过外头巷子口时,习惯的给外头蹲守的俩投机办人员丢两根烟过去,
“王哥,明哥,辛苦啊,抽根烟,解解神。”
两人也都接了,一个语气客气,似邻里唠嗑,道:
“出去啊?”
“啊,有点事!”
也没多说,这边坐上车子,女人坐到后座,“走了啊!”然后骑车离去。
出了巷子,上了街,柳月忍不住笑出声来,陈北转过身,见女人笑靥如花,衬衣领口扣子开着,他这居高临下,
沟壑深深,一片白腻!
“咕咚!”他这干咽一口,一心二用,道:
“咋了,柳姐,早上捡金元宝了?这么高兴!”
柳月坐后头并没发觉自己走光,白人一眼,笑着道:
“我是觉得你这人挺逗的,刚那俩投机办的在这边蹲守都十几天了,跟俩苍蝇一样,“嗡嗡嗡……”在耳边闹腾,烦死个人。
你倒好,天天递烟不说,这还称兄道弟了,我是真的看不明白你,要正常人思维,都得跟这两人干战。”
陈北依依不舍转过身,毕竟骑着车,不然怕一会撞树上去,道:
“柳姐,人也真心不容易,也是被上面领导使唤,迫不得已。
不过我倒是挺佩服那位许大公子的,这给我们蹲守的,一天不落,精神可嘉啊。”
“可嘉个屁!”
柳月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