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菲菲,那个刘侬、刘剑,还有再来找你们麻烦吗?”
柳菲一听这就来气,哼道:
“柳姐,你不知道,这个刘剑越来越过分了,第二天就跑来说我们昨晚没有把领导陪好,领导生气了,还要扣我们工资。
后面这些天也是,反正就是找各种里事由来为难我们,跟只苍蝇一样‘嗡嗡嗡’时刻在你耳边转悠,真是烦死。
我都想辞职了。
要下次再碰到领导检查,肯定又得让我们去陪酒。”
柳月听完,柳眉蹙起,道:
“可不能再去了,上次是运气好,遇到我们,要下次、下下次呢……”
“柳姐,我们也没办法!”
杨萱叹气道:
“这个刘侬是厂长,厂里大小事务都由他说了算,谁也不敢忤逆,原先不是在抓接私活的嘛,每个女工都被罚款了,大家也都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到时被穿小鞋。”
“这个刘侬、刘剑真不是东西!”
柳月也是咬牙切齿,“真不明白这种人怎么当上厂长的,实在太可恨。”
说罢,看向陈北,道:
“小陈厂长,这事儿说起来都得怨你,你得想想办法。”
陈北一脸懵,“这怨我啥呀?”
“你那天晚上把这两个混蛋给打了,这个刘侬就把气全都撒萱萱、菲菲她们身上了,你说是不是得怨你?”
“呵呵……”
陈北干笑一声,道:
“柳姐,你可不能这么恩将仇报,倒打一耙,你这意思,还是我不对了?”
柳月唇角一勾,
“反正多少跟你有关,你鬼点子多,会整人,对付这俩混蛋,什么损招、肮脏手段都用上好了,这不是你擅长的。”
“柳姐,你这夸我损我呢?”
陈北无语,然后道:
“你太看得起我了,阴招、损招对付人可以,我招呼几个弟兄,找个晚上,给这两人头上套个麻袋,狠揍一顿,舒服了、解气了,但也就是图这一时爽快。
最后遭罪的不还是杨萱、柳菲她们,治标不治本,最后更容易坏事。”
柳月无奈,
“那你说怎么办?人萱萱毕竟是你‘对象’,你还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刘侬那个混蛋欺负了?
还是不是男人?”
杨萱俏脸一下就红了,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那原本白皙的脖颈上,低着头,声若蚊蝇道:
“柳姐,你……你不要……,我……我俩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