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门,就听郑妍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你,好像我爸
段潮到嘴边的话哽住了,一时间不知该说点什么,因为就目前这个状况,他也觉得自己像一位老父亲,小姑娘继续说:
对,对我很好,会修东西,还,还给我买饭,就是总见不到面。
郑妍语气很平常,没有听出一点难过,只是在叙述一件事,段潮看出来她和老郑的感情可能并没有那么深。伸手掐了一把小姑娘的脸蛋,语气极其恶劣:
亲爹可不能把人往床上带,干爹才能。
什,什么是干爹?
下楼时郑妍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怕摔下去,段潮有一句没一句地逗人玩:
干爹就是白天给你钱,晚上操你逼。
话太粗俗直白,郑妍想了半天才明白,天真地问他:那,那你是我的干爹吗?
给她治病的钱,晚上还对她那样,就是她干爹吧。
段潮拍一把她的小屁股:叫一声听听。
他忘了郑妍压根不懂这个称呼里面的暗义,单纯地趴在他肩膀上,唇珠若有若无地贴着他耳垂,鼻息细细地洒在他侧颈,软糯的声音挠痒痒似的钻进他的耳膜:干,干爹。
突然加快脚步,三两步下楼,直接打开车后座,坐进去敞开腿,把人按在两腿之间的地上跪着。虽然比一般车宽敞,但郑妍还是没有活动的余地,被男人夹在两腿之间,双手伏在他大腿上,仰着头巴巴地看着他。
不,不吃早饭吗?
段潮声音沙哑,伸手解开裤带,拨开深黑的内裤,狰狞的巨物被释放,青筋跳动,郑妍吓得捂住眼睛。
先喂你吃点别的。
捏住郑妍的下巴,强迫她贴近生龙活虎的巨物,指腹摩擦着她下巴的一小块皮肤:睁开眼睛,摸摸它。
白嫩的手和紫黑丑陋的鸡吧形成鲜明对比,郑妍触碰的一瞬间,听见男人闷哼,索性大胆地凑过去,两只手堪堪握住。
含住它,慢慢舔。
郑妍懵懵懂懂地伸出红舌,舌尖舔着龟头,只觉得浑身发热,下面流出一股水,小嘴吃不下肉棒,段潮捏着人下巴勉强插进去半个龟头,郑妍被他顶得眼眶泛红,又要哭。
哭什么?操逼你哭,操你嘴也哭,又没让你深喉,就舔舔还掉眼泪瓣儿。
段潮倒吸着气,强忍着没强硬地操进去,感觉不像是郑妍伺候他,倒他妈像他伺候这小丫头。
嘴,嘴疼就插那么一下,郑妍嘴就红了,胆怯地看着男人。段潮被她看得受不了,狠下心吓她:
操逼还是操嘴,自己选一个。
郑妍腿心疼得受不了,赶紧又凑过去:用,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