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锦满脑门冒着问号看着袁大富大步离去的背影,疑惑道:“这家伙魔怔了,今天的话莫名其妙的。”
“好痴情的人儿啊。”江川行在没有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是一舔狗。后面修行时,一切都看淡了。他对袁大富深表同情。
江川行也看穿了袁大富的爱情命运,这份爱不会有好结果。因为他千不该万不该和自己抢女人。
“我看上这妮子了,这妮子是我的。”江川行长长一叹。
深夜的时候,江川行从陈攸宁的被窝里偷偷爬了出来。当他、黑狗和白猫经过袁大富的屋子时,里面传来和他爹袁大庚激烈地争吵。
至于因为什么事情而吵起来的,想必大家也是知道的,在这里就不做过多赘述了。
……
独眼龙被河水吞没的时候,鱼群们从他身上搜寻到了一个劣质的储物袋。
里面装着一些灵石、灵草、低等宝物。这些江川行都看不上眼,唯一感兴趣的是里面有一本佛经。
江川行修炼的是道家法术,修行的是道法里的长生。如今观摩这本无名字的佛经,他感触非常深。佛经言简意赅,每一个字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很奇怪拗口,意思也变得深奥。
但江川行读起佛经的时候,灵台清明,体冒金光。他把这些分享给黑狗和白猫。可是它们怎么都参悟不了。
江川行视若珍宝,没日没夜地研读佛经。他精神抖擞,皮肤也泛着光,全身充满宝性。
练气通往筑基的壁垒微微松动。就像埋土里的竹笋,要顶开压迫的巨石!
……
城中虽然安宁了,但依旧增派了巡逻兵。他们脚步整齐,在街市上来回走动,寻找方道长口中的异常情况。
百姓有了这层保障,幸福感直线飙升。无不感谢城主的英明。
“老袁啊,你这事办得有些拖沓啊。”方道长赤条条的像条鱼躺在石块上,脸色不悦。最近他有些反感这老头了。
许久没有在书中出现的袁大庚,背也直了,头发也乌黑了,皮肤开始紧绷了,一副返老还童之像。
“这不想着办法嘛……”袁大庚有些为难:“大富一直不答应,整日盯着我,与我吵架。我一个糟老头子,没力量动手哇。”
方道长哼笑,说道:“不就一个废物儿子吗,废了便是。”随即又指着花园地面上横七竖八的玉体,她们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白光。
“这些不够你生嘛!”方道长道:“生个五六胎。总有一个比你现在那废物儿子好的。”
“要是生出一个先天道种,你不就飞华腾达了?”
“话是这么说……”袁大庚正欲解释,却被方道长举手打断,不耐烦道:“少主突破在即,也快回来了。急需陈攸宁调和。你动作利索点。”说完便光着屁股走了出去。
等方道长的影子完全消失,袁大庚看向地面上成堆的女人,不屑道:“谁知道她们肚子里的种是你的还是我的!”然后又歪歪咧咧地骂了起来:“你不是很厉害嘛,直接把小姐绑到城主府不就行了?”
是啊……袁大庚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通,方道长手段通天,直接把小姐抢了去,不是更好嘛?
那为什么要叫我这凡夫俗子干这事情呢?
是怕沾染因果?袁大庚记得方道长说过这句话。亦或者是要维护在百姓面前的英明神武形象?
袁大庚曾几次找过李攸宁谈话,都以失败而告终,又加上儿子经常在旁边“煽风点火”,李攸宁心底根本没有婚嫁的打算。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袁大庚骂了一声:“他娘的,坏事我来做,因果我来沾。他们真是一手好算盘!”
“来硬的就来硬的!”袁大庚下定决定地双手一拍,一步步走进女人堆中。
……
今日,医馆不怎么忙。加上有袁大富的帮忙,李攸宁轻松了不少。
江川行在医馆周围绕了几圈后,拱了拱李攸宁的脚跟,就带着黑狗和白猫朝城郊的寺庙走去。
它快要压不住经脉里奔腾的灵炁之力,得找个地方闭关修行,冲击筑基期。那个破落无人管理的寺庙就是最佳选择。
冲击筑基时,不能被其他事物所打扰,就叫上黑狗和白猫护法。
江川行来到寺庙后,看着落满的尘灰,长满的蜘蛛网,他心中无比羞耻和愧疚。
江川行朝佛像虔诚跪拜,骂自己千该万死,没有信守诺言。
但同时也向佛像埋怨,曾记包子铺的老板疯了,搞得江川行不知道拿什么东西来供奉,随意怠慢了……
黑狗和白猫趁着这间隙,把周围收拾一下。
江川行在木台上摆满了灵石,盘坐上方,开始入定修行,突破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