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派三队人马,在这附近搜搜,有情况可先斩后奏,要是看见陛下,务必保全性命,即刻来报!”
……
魏章进带着几队兵马出了城,在京城周围四处驻扎起来,派了几队人马出去探听消息。
“怎么样了?”魏章进言语间带有些急迫与忧虑。
夜红梦前几日便派人飞鸽传书,他前脚才刚走,后脚就收到苏浅浅落入蛮族手里的消息。
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
探听消息的头头闻言,无奈低下头来:“属下无用,暂无查到任何消息。”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原本好好摆放在营帐里的桌子被掀倒在地。
魏章进红着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恨,喉咙滚动,声音嘶哑:“那就给我再探,城外没有就去城内探,老夫就不信他们还能遁地不成?”
“是……是。”
看着他离开,魏章进如同卸力一般,席地而坐,原本就苍老的面庞更增添了一层风霜。
他害怕,害怕这逆天的血脉被人知道,那死丫头原本就元气大伤,这要是让心怀不轨的人利用了去,他不敢这想象后果……
月光如水,洒在寂静的大地上,仿佛将一切染上了一层寂寥的色彩。
“冷……好冷……”
月光透进生锈的小窗,那是苏浅浅唯一能看得见的一丝光亮。
铁链捆得她的生疼,此时的她身体上布满惊人的竹签子,献血顺着竹签子被引流到地上的大盆中。
“嘀嗒嘀嗒——”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显得格外刺耳。
刚开始她还能眼睁睁看着血液从她身子里抽离,但后来那刺骨的疼痛渐渐麻木,迎接她的是沉重的眼皮和失了生气残败不堪的身子。
苏浅浅努力掀开眼皮,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混沌起来,她没忍住又眨了眨眼,看向仅有的光源。
可能光在她眼里转瞬即逝,消失得无影无踪。
光呢?为什么我看不见了?
她心里泛酸,更多的是恐惧,失血过多的寒冷刺激着她的身子,挣扎许久,眼皮最终还是没忍住合上。
“哎!醒醒!”看守的牢头用力敲了敲生锈的铁门,看里头的人没反应,皱了皱眉。
他手忙脚乱打开锁,进去探了探苏浅浅的鼻息,随后,手忙脚乱跑去报信。
“死了?”耶侓苍擎从睡梦中醒来,听着底下人的禀告。
牢头战战兢兢,仿佛杀人的是他一般:“没……没死,但似乎要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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