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公泰高声说道:“这人如此猖狂,咱们也不用和他客气了。”疾挥青竹杖攻了上来。
天宏大师、静玄道长等,究竟是一派掌门之尊,不好轻易出手,分别站定了方位,堵住陶玉,不让他破围而出。
那知道陶玉剑掌齐施,竟然是分攻群豪,迫的天宏大师、静玄道长、玉萧仙子、李沧澜不得不挥动兵刃,接他的剑招,掌势。
天宏大师一面动手,一面察觉出情形不对,这陶玉确有过人的武功,今日之局,如想将他制服,非得设法改变打法不可。
心念一转,还未出,了招呼群豪,突见陶玉手中剑势一紧,金环剑风驰电掣一般,陡的加快了攻势。
李沧澜轻轻叹息一声,说道:“那归元秘笈的武功,大都是记载着武功中的绝技,如是咱们这般打法,不但无能制服陶玉,反将被他所败。”
闻公隶手中青竹杖一紧,疾攻了两招,问道:“如何才能够制服于他呢?”
李沧澜道:“目下咱们合力群攻,表面之上,咱们占了很大便宜,事实上却是吃了大亏………
闻公泰接道:“这话怎样说呢?”
李沧澜道:“陶玉不是一般泛泛之辈,拳掌剑招,无一不是精华之学,咱们只有各出全力,以生平最得意的武功,和他硬拼,或可拼个两败俱伤。”
闻公泰又动手疾攻了几杖,道:“嗯!李老英雄说的是大有道理。”
只听静玄道长说道:“诸位如若肯让贫道一阵,贫道就用本派中五行剑阵一试。”
群豪你言我语,各自寻思对付陶玉的方法,只听得陶玉心中怒火大起,右手剑势忽然一变,闪起朵朵剑花,全力攻向那静玄道长。
静玄虽然硬接陶玉几剑,闻公泰亦帮他接了两招,但陶玉剑招诡奇,仍然把那静玄道长迫退两步。
李沧澜龙头拐突然一紧,连攻三招,高声说道:“这等打法,终非了局,诸位道兄,快请退下,让李沧澜独力斗他,我如不支倒下,诸位也不用为我担心……”
只听陶玉格格一笑,笑声中响起了一声娇呼,玉萧仙子应声倒了下去。
原来陶玉暗用天罡指力,遥遥击出,点中了玉萧仙子的穴道。
李沧澜心中大急,暗道:这等群攻,人人担心伤了同伴个敢施出生平的绝技攻那陶玉,反将是对他有利……。
忖思之间,只听两声连续闷哼传来,两个手执禅杖的和尚,先后中剑倒了下去。
陶玉剑势一紧,有如长虹经天,锐不可当,冲破了重围,奔到一丈开外的一座大石之上,冷冷说道:“诸位已经见识过了,如是再打下去,我陶玉可要施下毒手,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或战或降,但凭一言而决……”
这时,天宏大师、静玄道长、闻公泰等,都已心中有数,如若单独打斗,谁也很难胜那陶玉,如是合围群攻,又有使群豪都有无法发挥力量之感。
单独斗的胜机虽小,但却有同归于尽的机会。
群蒙口中虽都不言,但心中却有着同样的打算。
天宏大师高宣了一声佛号,回顾两个未受伤的弟子一眼,道:“如若我有了不测,你们传我遗命,要寺中长老,按咱们少林门规,召集全寺大会,推举一个接掌门户的人。”
这几句话,说的十分明显,言中之意,无异是说要和那陶玉一决死战。
只听静玄道长望了随来的四个弟子一眼,道:“那杨大侠,对武当一门,有过恩德,拯救杨大侠的事,咱们自是不能后人……”
四个中年道人齐声应道:“但凭掌门人吩咐,我等战死无憾。”
睁玄道长道:“好!咱们以五行剑阵,斗斗那归元秘笈上的神奇武功。”
闻公泰哈哈一笑,道:“两位道兄,且慢出手,这第一阵,让给我闻某如何?”
天宏大师道:“这第一阵,该由老衲出手。”
静玄道长道:“贫道等五人在此。甘愿以五行剑阵,先打头阵。”
闻公泰道:“不成,昔年我和杨大侠有过甚多误会,今日这头一战,应该由在下出手。”
李沧澜道:“事关小婿的安危,这第一阵,应该老朽出手,如是我李某人战死之后,诸位再接手不迟。”
他和陶玉已经动手恶斗过一次,心中实无胜他的把握。
闻公泰突然一扬右腕,一片金丸,破空向陶玉打去,口中高声喝道:“陶玉,老夫要以我华山派八十一招伏魔杖法,先领教阁下归元秘笈的绝学。”
陶玉冷笑一声,右手腕一抬,金环剑迅快出鞘,挥手一挡,一阵叮叮咚咚之声,那飞向陶玉的金丸尽为金环剑击落。
闻公事长啸一声,疾跃而起,直向陶玉冲了过去。
陶玉冷笑一声,道:“你要找死,那也是没法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