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想当现成的爸吧!
“你还在读书……”她知道小妹以前就爱漂亮,对于老是捡她的旧衣服穿早就有怨言,从小就知道利用美色来达成想要的目的,就算徒劳的浪费口水,她还是很想动她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
“捞个有钱人比读书有用多了,姐,你换个脑袋吧,别笨的以后被人卖掉还不知道。”
其实她满同情这个姐姐的,人长的丑,又是好说话的滥好人,被谁奴役都没话说,三不五时良心突然发现真为她的以后担心。
舒芙瑟缩了下。
她知道自己笨,但是被小妹用言语说出来仍旧受伤了下。
“那霍秉人怎么办?他不是你的男朋友?”
“男人就跟衣服差不多,哪个不换来换去的,合身的就捡去穿,穿过了就丢掉……哎呀,跟你说这个你不会懂的……”
他劈了好几腿,她不过是其中之一。
上床,一时激情。
不小心栽了种,是那个混蛋不肯用套子。
何雨臻拐着早熟的腰走了。
舒芙却很迟的恢复过来……
刚刚,她明明才说父母的关系复杂,为什么妹妹要重蹈覆辙——
是不是人都这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茫茫的跟着走出门外,老旧的平房外是屋主多加出来的楼梯,她住在这超过十年了,要不是蒙叔不在乎这点租金,其实在很早以前他们就会像以前的每一次因为缴不出房租早就被扫地出门。
对面是铁工厂,再过去是老旧的矮房子,大概没人会想到丰富华丽的城市边缘也有这样破蔽衰败的地方。
心情不好的时候,家里空无一人的时候,她喜欢站在这里吹风。
那由机场卷过来的风总是特别凉,带着呜呜的哭声。
她心里的哭声却无处可去——
事隔三天,舒芙回来上班了。
她惊讶的发现,大家对她的态度有些改变。
“早安!”这是凯秘书。
“舒小姐,你的脚还好吧?”这是搭电梯时来搭讪的某部门工程师。
从进公司至今,渺小的她从来没享受过这些盛情,几大部份的人都拿她当隐形人看,小部份的人不认识,自然无关痛痒,一下受到“瞩目”,害她浑身不对劲。
竟然有人注意到她请假。
太不可思议了。
幸好回到办公室一切如常,同事的态度也不见多大变化她才慢慢放下紧张不安的感觉。
不过——
几个小时过去,她却发现自己从忙碌的陀螺被降级成闲人一枚。
她任劳任怨的形象已经不复存在。
擦桌子、抹地、送公文、倒茶水、影印、跑银行、去邮局都有人抢着帮她,还不能拒绝说不。
本来把什么工作都往她身上丢的同事也不再奴役她,反而客客气气的把之前交代的资料夹跟便条纸都要了回去。
看着从来没有看过空荡荡的桌面,她不顾一切的拦住同事丁。
她绞着手。“我想请问你……这些工作为什么你们都拿回去了?”
同事丁看着她还不知所以然的表情,好心的说:“怎么,你还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同事丁鄙视的打量她,“总经理就喜欢你这一套啊?”
总经理?又跟她的工作有什么牵扯?舒芙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