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现在在自己屋呢。”
“谢谢~”允儿带著小翠进了院子,径直走向靖安的卧房。靖安曾带她来这里住过两天,这里的地形她依然记得。
走近靖安的卧房,才发现门是关著的。小翠上前敲门。
“谁?”是福伯的声音。
“是我,允儿。”
屋里静默了一会儿,接著脚步声越来越近。
“福伯,不准开门。”靖安厉声喝止,可惜为时已晚。
允儿只觉屋内昏暗一片,定睛一瞧,只见张冀张翼正拿著绳子站在床头,而靖安则被绑著躺在床上。
允儿主仆怎麽也想不到进来会看到这样的场景,都楞在当场。而靖安被允儿见到自己这样,早已羞愧的无地自容,只得转过脸去不敢看她。
半响,允儿先回过神来,
“这是怎麽回事?”
“张冀张翼你们先守在门外吧。小翠,
你也先退下。”福伯命令道。
“不准走!”靖安转过头想要留住张氏兄弟,可惜他们似乎也觉得福伯的决定是正确的,自顾自退下了,小翠则是不情不愿的被两人逼著下去的。
“允儿~”靖安痛苦的看著允儿,道,“你先回去,我明日再与你说明,可好?”
“不行,今日便要说清楚。”允儿很坚持,她转头看向福伯,“福伯?”
“不许说~”靖安再度喝止。
“爷~允儿姑娘都已经到这儿了,恐怕不告诉她原委她是不会走的。”福伯道,他也是
为了爷好。
“你!”都反了吗,到底还有没有人当他主子?
“允儿姑娘,其实爷在五年前被奸人所害,中了苗疆蛊毒,每月十五月圆之夜便会发
作,毒发时全身如被蚂蚁啃啮,
先时奇痒无比,接著疼痛难忍,
恨不得损坏所触及所有事物
甚至自己,以求解脱。”
“连自己都会伤害?”允儿万分惊讶,安生这几年都是怎麽过来的?“这麽狠的毒,都没有解药吗?”
“有~”福伯看了眼靖安道。
“你别听福伯乱说,我只要忍一下就过去了。”靖安挣扎著说,
只是被绑著的他现在显
得很没有气势。
“解药是什麽?”允儿没有理靖安,径自问福伯。
“解药只有一种,便是在月圆之夜与心爱之人交合。”福伯回道,“允儿姑娘,您现在
明白为什麽爷他每次都要忍了吧?其实这几年,爷每次毒发,疼痛都会越来越深,最近几次我们第二天来的时候绳子都嵌在肉里了。”
“允儿,你别听他的,这几年青叶一直在帮我研制解药,
已经有些眉目了,不出一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