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淮苏退了两步,顺手抄起一旁的瓷瓶就向曹汉礼扔去,在曹汉礼躲避之际,邵淮苏腿风一扫,将曹汉礼摔倒在地。
邵淮苏连忙翻身过去制住曹汉礼,用的是曹汉礼上次制住他的招式,处于下方的人动弹不得,邵淮苏笑意爬了满脸,道:“我赢了。”
方才两人过招的时候将屋内的蜡烛都灭了个干净,如今屋内一点光也没有,邵淮苏看不清曹汉礼此时的表情。
只是没听到曹汉礼的认输,反而是耳边约莫响起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地下坚硬的膝盖突然发力,重重的顶上他的肚子。
“哎,你他奶奶的”邵淮苏本来正得意,并未料到这样的变数,肚子被顶了个结实,痛的他一时都不敢呼吸。
曹汉礼轻而易举的制住邵淮苏,一点破绽不留,邵淮苏毫无反击之力,胜负已定。
“邵老大,服了吗?”曹汉礼问。
邵淮苏一时没答,曹汉礼又说:“怎么,堂堂寺坞岭大当家输不起?”
“狗屁。”邵淮苏咬牙切齿的喝了声,“放手。”
曹汉礼微微起了身,让邵淮苏可以在小范围内活动。
但不等曹汉礼反应,邵淮苏伸手勾住曹汉礼的脖子,再往下压的同时,抬头将唇迎了上去。
双唇触碰的那一瞬间,像是触发了某种机关,双方竭力的撕扯,都想率先占领对方的领地。黑暗中,一时间只闻“啧啧”的水声和吞咽的声音,其余皆不可闻。
不知吻了多久,邵淮苏伸手挡住曹汉礼,给彼此留了一点喘息的。
“老子从来说话算数,让你一次又如何。”
虽说得霸气,但难免心里戚戚,毕竟是头一遭。
曹汉礼似乎感觉到了,他将头埋在邵淮苏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沉声道:“放心,我会轻点的。”
但后来曹汉礼身体力行的让邵淮苏知道了,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邵淮苏就感觉自己身上一凉,紧接着便是肌肤相贴,与他毫无阻隔贴在一起的是男人紧实坚硬的身子。
方才的酣战既挑起了男人的血性,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催情剂。
郁结许久的曹汉礼在这一刻似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像打开了闸门似的,那些担忧,那些不甘,那些隐藏在心底的暴虐,通通都转移给了邵淮苏。
期间邵淮苏几次暴起,都被曹汉礼按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又是新一轮的鞭挞。
这一晚在酒精的催化下,邵淮苏昏了头了,其实说完他就后悔,只是死要面子,最后被人死死地压在身下。
两人一夜酣畅淋漓,夜半方休。
这一夜,一直被失眠所困的曹汉礼,终于睡了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