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接过易军递过的礼品袋,正要发送,一声威严的喊声:“敬礼。”齐刷刷
地,所有的警官都庄重地向干妈致以崇高的敬礼。
干妈欣然地笑了。
易军与警官们热烈握手,送上礼品之后,相互告别,互留通信地址,一一离席
而去。
在干妈的客房,干妈对易军说:“儿子,我就想一个问题,这世界上还有你干
不成的事吗?”
易军淡淡一笑。
“有一点,你必须清醒,任何事情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共产党最讲认真,
你要早动手……”
“早收手。”
“但愿你说的和做的一样,我担心你收不住车,这非常危险,切记!”
一个月后,国道上行驶着一支浩浩荡荡的轿车车队,清一色的进口汽车,新的
车辆,恰似一条钢铁长城。而车队的前头,一辆高级警车,打着警笛,作为开道车,
副驾驶的座位上,坐着易军。等到新华社播发中央联合调查组调查报告之时前七个
月,已收手的易军再次站在文华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大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
开始他的游玩,他的消遣,在休闲中策划着新的行动。
今天是看她的日子,不想动的易军没有飞回北京,只是像以往一样,按时寄出
了老数字的款:人民币两千元。他看着手里的寄款单,愣愣地呆坐了一下午,满脸
的惆怅,更多的是复杂的心绪,心里很乱的他,走出酒店,向一个高级俱乐部走去。
凭着手中的俱乐部金卡,服务生将他领进了一个豪华套房、桑拿间,意大利进口的
双人浴盆、按摩床、彩电、冰箱、吧台、宽大的沙发床、港式软皮沙发,应有尽有。
易军脱掉衣服,冲了一下身体,进入到桑拿房。又加了点水泼了上去,热气上
升了,随着温度的升高,皮肤渐渐发红,汗水从体内缓缓地蒸发出来,他感到越来
越轻松。随着温度的上升,空气越稀薄而呼吸越困难。易军将冰巾放到鼻孔上,享
受着阵阵凉气,头上的汗珠滴答在皮肤上,三十多分钟后,他从疲乏的状态中清醒
过来,一身轻松地走出桑拿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玉女。
她长长的披肩发,半掩着那张美丽的脸,含情带羞,一双晶亮的大眼睛,射出
来的光是那么水灵。
一声轻轻的甜美的声音传出:“先生,我可以吗?”
易军点点头,上前一步说:“买了全部的钟。”
“谢谢。”玉女转身打电话报钟。
在宽大的浴盆内,小姐把海飞丝发乳浇在易军的头顶,温馨的香味传出,然后
用她那细长的手指轻轻揉搓,黑色头发上慢慢泛起了更多的泡沫,继续地揉搓,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