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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我倒要看看‘无盐女’的庐山真面目。”    朱敏的头像却忽然变暗,下线了!    牛三立就一愣:“招呼也不打,就这么下了?”    关了电脑,准备练功。    电话响了。    是刘梅打来的。    “回来啦?”没有称呼,就如同二人在办公室那样。    牛三立“恩”了一声。    刘梅道:“回来了就好。”就挂了电话。    牛三立放下电话,摇摇头。刘梅以办公室主任的身份,打来这个电话,表示一下对领导的关心,也未尝不可。    但是近来她对自己的态度确实有些暧昧的意思。    上次在仙都酒家,刘梅在他大腿上那一拧,或许还可以解释成一时冲动,但这些天来,刘梅除了每天主动打扫他的办公室(她有办公室钥匙),主动汇报工作,有时还会有意无意地用身体去碰撞他,那丰满柔软的部分碰触在他身体上时,那感觉让他有点兴奋,却又有些困惑。    刘梅想干什么?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就对自己道:不管她怎么想,自己应该清醒,应该知道什么是不该做、不能做的。    就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其实,朱敏并没有下线,只是把QQ关了,好让自己专心阅读牛三立发过来的文章。    朱敏是省纪委副书记朱宝国的女儿。    朱敏第一次注意到牛三立,就是因为他写的《关于中青年干部理论学习的思考》。起初她也没注意到这篇文章,而是因为在省委组织部部务会上,常务副部长刘荣昊提到了这篇文章,大加赞赏,要求组织部的干部都要好好看看这篇文章。    朱敏就认真地看了那篇文章,很为作者的才华所折服。后来,她还将这篇文章推荐给父亲朱宝国。记得当时父亲认真看过了那篇文章,说了三个字:“有想法”。    “有想法”,这个评点很妙,可能是说作者有想法,也可能是说她推荐这篇文章“有想法”。    “牛三立?通南县委?这是个什么人?”父亲问她。    “是个年轻人,县委书记秘书。”    “县委书记秘书?”朱宝国皱了皱眉头。省纪委已经决定,要派出调查组去调查通南县委书记田照东的违纪情况,他的秘书,能脱得了干系?    后来,朱敏也知道了,通南县委书记田照东因违纪受到省纪委调查,县委书记秘书牛三立也被要求配合调查,据说此人“不老实”,居然不配合调查。    就很为这个牛三立惋惜。要知道,无论是刘荣昊副部长,还是自己的父亲朱宝国,都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年轻人的才华,所谓“青眼有加”,不就是说的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欣赏?    想不到,一个如此有才学的年青人,居然圈入到龌龊的权力斗争中,而且基本上落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朱敏也是一个喜欢上“东江发展论坛”的人,时间长了,就注意到了一个叫“和而不同”的网友,此人基本上不发新贴,但会对一些热贴“跟贴”,常有独到见解,用词也相当精准,有时还会引经据典,恰到好处地阐明自己的观点,正是这些典故的引用,让朱敏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觉得像是牛三立文章中的风格。发现这点让她心里有点激动,有点“揪住了狐狸尾巴”的意思,为了验证这个发现,就尝试着给“和而不同”发了“短消息”,其实也没抱多大希望。    没想到,对方真就是那个牛三立!    朱敏认真看完牛三立写的《关于综合开发若云山景区的思考》,心想,此人思路如此慎密,真是个人才!可惜,这篇文章不大适合在《东江组工通讯》上发表。    听他自己说,现在宗教局当副职,还是一般副职。可见处境不好。    但是却还能拿出这么有份量的工作思路,说明他还在努力,不是一个甘心沉沦的人。    想到这,再打开QQ,牛三立已不在线上。    这才注意到,现在已是深夜了。    察看了一下与牛三立的对话,他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倒要看看‘无盐女’的庐山真面目。”    就想:“这牛三立怕也是个俗人,就那么在意女人的容貌?”    尽管有人称朱敏是省委组织部的“部花”,但朱敏知道恭维的成份居多。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美女,也不讲究穿着打扮,偶尔为了出席某个场合,才会“收拾”一下。    在大学时曾与一位男孩有过交往,有那么点意思了,没想到那位同学在毕业前一个学期,按父母的意思,与一位副县长的女儿定了亲。还坦言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毕业后能确保有个不错的单位,考不上公务员,也能进银行、保险公司什么的,算是“双保险”。    这样的结果让她欲哭无泪!    怨谁?    怨自己不该向他隐瞒自己的家庭?其实也没有刻意隐瞒,可能,就因为自己太专心学习,太要求进步,太不爱打扮,让他想当然地把她看成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且经济条件拮据的学生,不得不走品学兼优的路子。    这事让她很受伤,就很认可一句话:“我的心早就枯萎了!没有救的必要。”    也无数次想过要真爱一回,却再没遇上机会,其实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不敢相信那是不是机会?    岁月在无情流逝,不知不觉间,已经步入“剩女”的行列!    越来越体会到“剩女”的心情:寂寞与孤独。    喜欢听哀伤的歌曲,内心其实还是向往快乐。    为嫁不出去着急,又为“八成以上的女人嫁的后悔”而暗自庆幸。    连“深宫怨妇”这样的ID都用上了,开始时是有些调侃的意思,现在却觉得自己本质上已经接近“深宫怨妇”了。    “深宫怨妇”!谁能想到,省委组织部一位前途无量的副处长,居然用了这么一个ID!

第十七章 男儿泪,伤心时(一)

从若云观下来,牛三立利用周末,回了趟家。    牛三立的家在庐中市的宁岗县,也是个贫困县。    试制养生茶成功以后,牛三立就想到了,得把这个绝活教给家里人,让他们来加工制作养生茶,改善一下家里甚至村里的条件。    本想跟赵銮雄借辆车开回家,想想还是不敢,怕自己父亲骂。    父亲是个山民,却最见不得干部揩国家的油。在他看来,牛三立当了国家干部,就是国家的人,回家就是回家,又不是给国家办事,你不坐班车坐什么?    就坐了长途车,路上走了六个多小时才到了宁岗县城,再坐上去双村乡的中巴车,现在条件确实比以前好了,去双村也有中巴车了。    去双村的路也比以前好走多了,要不是司机见路人招手就停,估计半小时就能到。    捱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刚下车,就被一个人叫住了:“牛三立?”    一看,是一抱着小孩的女子,身材胖胖的,头发有些乱,看着有些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是谁,后来猛然一下想起来了:这是刘彩霞!    当年乡里成绩最好的二个学生,男的是牛三立,女的就是刘彩霞。    牛三立只记得刘彩霞当年没考上大学,却不知道她都嫁人生孩子了!此时看着怀抱孩子的刘彩霞,就有些发愣。这还是当年那个俏丽活泼,那个走到那身后都追着一大堆目光,那个几乎成了全班男生梦中情人的刘彩霞么?    刘彩霞心情也很是复杂,当年,自己要不是因为暗恋这个牛三立,学习成绩下滑得厉害,说不定也能考上大学或者中专,也不至于现在这样了。    自己也算是被这个男人害了!    只是,他从来就不知道这个秘密,以后也永远不会知道的。    10年不见了!眼前的牛三立,依然是高高瘦瘦的,皮肤比以前白了,一双眼睛依然是那么明亮。10年前的青涩少年,现在已经是一个沉静而坚毅的男人了。    就点点头:“你回来了?”    牛三立也点点头:“恩,回来看看。你还好吗?”    一句“你还好吗?”触动了刘彩霞郁积多年的心事,眼泪就流了下来。    牛三立就有些慌神:“你怎么啦?”    刘彩霞没理牛三立,抱着孩子急急的走了!    牛三立就呆住了,不明白刘彩霞为何如此激动、伤感?    挠挠头,开始朝牛家村走。    从乡里到牛家村,还得步行10多里。    坐了七、八个小时的车,中间还要转车,等车,还要再走十来里路,以往牛三立每次回家时都不得不忍受这些痛苦,但今天,牛三立的内心比以往每一次回家都要显得平静。    牛三立觉得,这也是自己修炼若云掌以后的收获,自己确实更沉稳了,做什么事都不急不躁的。    终于到家了!进了自家院子,牛三立大喊一声:“妈!”    母亲正在猪圈喂猪呢,听到儿子的喊声,身子一震,勺子就掉在地上,待她转过身来,牛三立已冲过来抱住了母亲:“妈!妈!”    母亲喜极而泣:“三立你回来啦?”    然后,轻轻拉开儿子有力的臂膀,道:“累了吧?先歇会,透透汗,妈给你打三个秤砣蛋”。    “哎!”牛三立高兴地应了一声。    “秤砣蛋”就是先将水烧开,再把鸡蛋破壳,鸡蛋进入开水中就象秤砣一样迅速沉入锅底,过一会就熟了,再搁点红糖,小葱,嘿,那是真香啊。    家里来了贵客,都要吃三个“秤砣蛋”的,这是山里人的待客之道。    儿女出行、回家,自然也是要吃“秤砣蛋”的。这些年,牛三立步入官场,山珍海味也吃了不少,但在牛三立的心中,母亲煮的“秤砣蛋”才是自己最想吃的。    这时,猪圈里的几头猪却有了意见!就“哼哧哼哧”地表达不满:本来吃得好好的,来了个“外人”,居然就不给喂食了,没天理啊!    牛三立听到猪圈的动静,就呵呵地笑了,走到猪圈前,捡起勺子,给猪们喂食。    猪先吃,人后吃,这是牛三立家一贯的传统。牛三立估计别人家也是这样子的。    牛家村人猪养得好,在乡里、县里都是有名的,县里流行一句话:“牛家村人一会读书,二会养猪。”    牛三立深知,当年要不是母亲养猪养鸡,要不是姐姐缀学在家拼命多打猪草,要不是父亲披星戴月上山采茶采药,家里怎么供得起自己念完高中?    至于念大学,当年要没有村里的资助,路费都凑不齐哩。    “秤砣蛋”煮好了,牛三立一边吃,一边呼呼地吹着碗里的热气,心里爽极了。    母亲笑眯眯地瞅着自己这个全村人公认的最有出息的儿子。    母亲人很善良,从不与人争什么,牛三立觉得自己的性格很象母亲。    父亲也是老实巴交的,有时却倔得象一头牛。    牛三立有时又觉得自己象父亲。    就问:“妈,我爹呢?”    “采药去了。”    父亲已经快60的人了,还常常进山采药,这是牛三立最放心不下的一件事,年纪大了,腿脚那还有年轻时灵便?    又想起了姐,姐嫁到附近的土州村去了。    问道:“妈,我姐还好吧?”    “你姐啊?”却没了下句。    牛三立心里就一沉!    姐夫跟姐感情也一直不错的,但那土州村民风不好,村里人大都好赌,姐夫这几年也跟着学坏了。姐就常和姐夫吵,吵急了,二口子还会对打,每次对打,吃亏的其实是姐夫,姐夫其实是舍不得下重手打姐的。    父亲每次出去采药,不到天断黑,是不会回来的,牛三立觉得天时还早,就说:“妈,我先去看看姐。”    “不要去!”母亲忙道。    牛三立心里就又是一沉!    就问:“妈,你告诉我,姐出什么事了?”    母亲这才道:“你姐到外地打工去了。”    “打工?”    象姐这样初中都没读的人,出外打工,能做什么?    牛三立知道,那些没文化、没技能的乡下女子,说是“出外打工”,其实大多是在城里发廊里给人洗脸、按摩。有的还**。    没想到自己的姐姐也走了这条路!    母亲叹息一声:“你姐要赚钱给你姐夫还债。”    “姐夫人呢?”牛三立心中腾地升起一股怒火,准备去找姐夫算账。    母亲又叹息一声:“你姐夫欠人赌债,让人打断了腿。你爸就是给他采药去了哩。”    听了母亲的话,牛三立也觉得不好再去找姐夫算账了。想到姐姐,心里难受,就道:“我去村里小学看看。”    自从10年前牛三立以全县文科状元身份被一所重点大学录取,牛家村人都以牛三立为榜样,激励孩子们发奋读书,牛家村的孩子也确实比别村的孩子争气,这些年,几乎每年都有一、二个学生考上大学或者中专,跳出了“农门”,这在全县都小有名气。    牛三立是牛家村孩子们的偶像。    参加工作以后,牛三立每年都会向村小学捐些钱,这也让村里的人对牛三立以及牛三立父母充满感激,更以此教育牛家村的孩子们要争气,将来也要回报村里!    孩子们已经放学了,村小老师叫牛菊,高中毕业后就回村当了代课老师,虽然不是正式编制,但她很努力,教学水平并不比乡里的老师差,得到了全村和乡里的认可。    姐曾经告诉三立:“人牛菊老师心里有人呢。”    牛三立就好奇地问:“谁啊?”    “还有谁?你啊。”    牛三立那时心高气傲,压根没想过要回村里找媳妇。    牛菊见了牛三立,就高兴地道:“三立哥,你回来啦?”    “恩,”牛三立笑道:“牛老师好!”    牛菊就有些不好意思:“在你面前,我怎么能算老师?”    牛三立嘿嘿一笑:“以前,我也想过,要是考不上大学,就回村里当老师。当老师也是我的一个梦想哩。”    牛菊就笑:“三立哥,那你大学毕业怎么不当老师,怎么当官去了?”    牛三立含笑道:“上了大学,接触了外面的世界,想法当然就变了。”    “是啊,”牛菊眼里就闪过一道忧虑:“我们这些当代课老师的,将来还不知道是什么结果呢。”    牛三立忽然想起刘彩霞,就问道:“哎,你知不知道乡里有个叫刘彩霞的?”    牛菊道:“知道!我们认识,她原来也是代课老师,后来嫁人了,就辞职了。”    “嫁给谁了?”    “好象是乡里的一个包工头吧?听说她接连生了二个女儿,她老公还要她再生,她不肯,经常闹,老公一家人都对她不好。”    听到这,牛三立就有些明白了,那刘彩霞为何会伤感。    回到家,正好撞见母亲在抹眼泪,心情就更坏了。    傍晚,父亲回来了,见了三立,很是高兴,又有些奇怪:“三立,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父亲又老了些,头发更白了。    牛三立问道:“爹,姐夫怎么样了?”    “好一些了,再过一个月,能下地吧。”    还要过一个月才能下地!可见被人打得不轻!    牛三立就问:“姐的事,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父亲没有作声。母亲也是欲言又止。    牛三立心里难受,觉得喉咙堵得厉害,就转身进了平时他睡的房间。    想起这些天内心的郁闷,想起姐姐,想起母亲抹泪的样子,想起父亲那茫然的神情,牛三立悲从中来,终于放声嚎啕大哭!    屋外,父亲、母亲也在抹泪。

第十八章 男儿泪,伤心时(二)

母亲要进房间劝牛三立,却被父亲拦住了:“这孩子心里有事啊。(看最新热门小说到。yxg。cc)”    牛三立痛快地哭了一回,感觉心头松快多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这么啦?这么放开来大哭,不是要让父母又要为自己担心么?本来他们心里就够难受的了。    这样一想,立马就不哭了,找条毛巾擦干了泪水,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出房间,道:“妈,我饿了,我要吃饭。”    母亲心头一松,赶紧答应:“哎,吃饭。”    母亲炒了熏腊肉,煎了花生米,还有葱花炒鸡蛋,以及几样自家地里种的新鲜蔬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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