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确定什么?你不会想甩掉我们、赶我们走吧?你不会做出这么没良心、没道义、不顾死党情谊的决定吧?”故意扭曲陆琦为她们着想的心意,朱利叶吐出一连串的抗议。开玩笑,好戏没看就要她们闪人,她可是死也不会同意的。
六个死党里头,连莫莫也算的话,栽入情网的已经有三个,这次栽入的说不定是琦呢!
从认识的那天起,她就想知道琦会栽在什么样的男人手上,说什么她也不愿意错过任何一次的可能,相信其他人的想法也同她一样。
“你不走的话,我也要留下来喔。”莫莫对陆琦勇气十足地声明。
虽然不认为琦会被怎样,但留下她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少还是让人不安心。易地而处的话,她会希望大家留下来陪伴她——纵使琦的个性看似独立又坚强。
脆弱总是藏在人心看不见的角落。
瞥见琦的眼神转到自己身上,白晴才淡淡地笑道:“想怎么做,你就怎么去做,不必在意我们的去留。我们想走,车一来,人就走了;不想走,八人大轿也抬不走我们。”
其实,要是她们真的不想走,就算主人下了逐客令,她们也绝对会硬赖下来。
女人嘛,能屈能伸,脸皮厚薄调整自如。
除非对方强行拘留,否则她们想走谁也拦不住。既然如此,一切就不急,至少要确定琦留下来安全无虞,她们才愿意走。
人多,总是不容易让人随便欺负了去。
“晴说得对!”朱利叶和莫莫马上附和。
“随便你们。”领受她们的友情,陆琦轻哼一句,算是妥协。要是惠和真妍在场,肯定也会决定陪她留下来看看情况再说。
陆琦有事要私下和维伦纳德谈,白晴三人也就自个儿找乐子去。
该识相的时候,她们向来很有分寸,绝对不会让别人感觉太碍眼。这里地大房子大,牛、羊、马到处都是,多的是能让她们消遣的事物。
随遇而安,她们并不介意偶尔过过恬静的农庄生活。
“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沉默许久之后,维伦纳德主动开了口。
所有人都离开以后,陆琦就不发一语走到窗边,凝视着窗外的草原景色。
他喜欢和她独处,不过他实在很难不去介意她恍若无人的沉默。
是她说有话要和他说的不是吗?
从窗口瞥见朱利叶和莫莫上了马,正准备在大草原上挑战自我骑术的身影,陆琦盯着她们的去向,头也不回地道:“我要你保证昨晚的事情不会再度发生。”
要她留下来可以,不过得先把话说清楚。
她不能容忍再度被“侵犯”。
“昨晚的事情?”一脸茫然,他对她的话一知半解。
难道他昨晚又……
“难道你想否认你昨晚在马厩前对我做的事吗?”听他像是一无所知的口吻,陆琦猛然转过身体,美目里重新燃上了昨晚未退的怒火。
那羞辱让她一夜辗转难眠,岂能容忍对方轻易忘怀!
要是他敢忘,她肯定踢他两脚泄愤!
“我昨晚在马厩前……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他的神态多了几分紧张。
从她气恼不休的神情,肯定是他昨晚失控对她做出了过分的事。
老天,他不是很久没发作了吗?
“难道你还认为那是你该做的事?”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把话挤出来。
就算东西方的思想有些差异,也不至于如此离谱。
就算东西方对吻的观念不同,但什么叫作尊重女性,他会不懂吗?可恶的荷兰色胚!
“如果可以,能不能请你把昨晚我对你做过的事,稍微描述一下给我听?”看着她,他小心选择着词汇。
他生怕另一个自己变本加厉。
可悲哪,他竟然对“自己”做过的事全无印象。
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