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记得我。
世界上唯一记得我的父亲也去世了。
“什么时候纹的?”季砚舟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指轻腹轻地擦过纹身。
复杂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影响工作吗?影响的话我去洗掉。”
应该是这个界位的古德原身上有的,季砚舟没见过,我只能理解成这样,要不然无法说得过去。
季砚舟不像好糊弄的人,如果在他照顾我这两天间突然出现,一万张嘴我都解释不清。
“在脖子处,有点影响。”影响他的心情,季砚舟可不想在亲密时被一个像血的纹身毁掉兴致。
正红色玫瑰,还是朵未开的花儿。
“我戴丝巾遮住,看不见就不影响您了,季总。”
季砚舟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另一只手抚摸脖颈处,反反复复,我感觉他要搓出个巧克力!
两天都没洗澡了,他是不是有点怪癖啊?
“暖床保姆,嗯?”
我表面装震惊,内心实际上:退退退!
油腻男!
“季总,我知道您担心自己无法重振xiong风,但也不至于随便找个女人解决生理需求吧?”
强忍着恶心,挣脱开他的黏糊糊的狗爪子,我瞬身漂移到门口。
白白送上门的男人,掉价。
“古德,过来!”季砚舟怒不可遏,随手抓起化妆桌上的瓶瓶罐罐,朝我的方向扔。
我灵活地躲避,左闪右闪,上窜下跳,附身趴地板,像个跳梁小丑,毁掉我在他心中可以随意拿捏的白花花女子身份!
“我有钱!”
“季总,请自重,我不是随便的人。”
“我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