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平转着球,就被人抓着:“快看,那车后头坐的是不是小辛?前头是谁呀!可恶。”咬牙切齿的。
少男少女共骑一辆车,美好的像一幅画。
那么近的距离,在这个保守时代已经能确定很多问题。
袁平想:他是要多个便宜爷爷了?
……
按部就班,辛甜等了半小时就得了一份新名单,后头坠着院系和可联系主任。
辛甜接了办公室的直角尺,将多誊抄的一份裁剪成段,而后从耳侧摸出一个黑夹子,将那叠纸张固定下来,用整张的包着揣进书包里。
距离十一点还有一个多小时,辛甜问陆让,“你还有事要忙不?”
陆让摇头。
辛甜:“那跟我去广播室瞧瞧,帮我参考一下要换的设备,我紧抠细算还是超支了。”
陆让已经许久没去了,等到了广播室,站门口看着还有几分陌生感。
辛甜瞧出来,“后悔不?”
陆让摇头,他知道自己要什么。
这个点,不早不晚的,广播室里面是空的。
辛甜胆子大起来,没先去看设备,一步步凑近他,逼问,“我没去成首都哎。”
陆让:“委屈你了。”
辛甜:“……”
她梗了一下,“我没去,那之前说好回来给我答案的事怎么算?”
陆让喉结滚动,十分明显。
辛甜平视瞧个正着,勾着唇抬眸,“不回答?不愿意。”
陆让倒退的脚跟贴在墙上,直接撞上去,辛甜步步紧逼,衣服已经贴上他的,隔着两层衣料都能感觉到底下肌肤散发的灼灼热气。
下巴余两厘米,就能搁在他胸膛上。
辛甜背着手,就保持这距离,微微歪头盯着他,看他黑沉沉的眼睛里情绪翻腾,隐匿,总想想法子给逼出来。
装什么呢!
瞅着他额头冒出来的汗珠,故意使坏。
辛甜膝盖撞在他小腿上,梆硬,“今天我坐车了,算我从首都回来,你要给我答案。”
陆让伸手扣住她肩膀,想推开些距离,“这不算。”
辛甜侧目,“你摸我了。”
陆让像是碰到热铁,立马放开。
辛甜不满,腿上使劲,“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身上是带细菌?还是会咬人!”
气急了,脑袋直接磕他下巴上出气,倒是意外让她碰到鼻子,酸胀得感觉惹出生理反应,眼泪迅速聚集。
陆让慌了,单手扶着脸,去检查她头顶,“撞疼了?”
辛甜眼泪珠子在打转,低头就蹭他衬衣上,湿了两块,还带点淡淡的黄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