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穆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君,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天海之渊?”
我两眼泪水,已经不是个男人的样子,泣声道:“因为我的爱妻,她们的等着我去救她们,可是我,可是我却是个无能的男人,竟然无法保护自己的女人,我无能为力!”我的心如同被千刀割裂,似乎一切都被无情的抽空,生做男人,却不能拯救自己的女人,还让自己的女人因为自己去受罪,我还算什么男人,我心好痛,从来没有如此的疼痛过,手死命的撰成拳头,指甲已经穿头了皮肤,一点点往外渗透着鲜血,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君,你不要这样!”童穆也跑过来,拉着我的手,欲要把我的撰着的手扳开。
“我…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心爱的女人这样死去,那还不如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去!”我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抓住童穆的肩膀摇晃着。
“君,你放开啊,童穆都被你抓痛了!”林穆大喊着对我说。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把抓住童穆的手放开,拉起林穆的手说:“你告诉我,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方法?你告诉我!”我盯着林穆的眼睛和嘴巴,焦急期待着,希望能有一个肯定的答案,可她却只是摇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林穆一直说着对不起,我知道没有了希望,我知道我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只有一种选择。
“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她们,是我对不起她们,我爱的人,我都救不了,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为什么……”我滩坐在地上,看着这个奇怪的天空,没有一点云,见不到太阳,却还是白昼,这个荒唐的世界,若真的是梦,请快点将我唤醒,请快点将我唤醒吧,不要再让我去选择什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去,让我如何能够原谅自己?
林穆和童穆站在我的身边,陪着我一起流泪,这个时候蛇雕兽也走了过来,走得很慢,可能是怕它带起的风,把我们吹走,或者它也知道我的伤心。
“嘎嘎……嘎嘎……”它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似乎再问我:你怎么了,我的兄弟!我看着它,如同喃喃自语:“兄弟,我还算是男人吗?”
它奇怪的看看我,点点头。
“其实我不是男人!”
它疑惑的又仔细看看我,摇摇头。
“我不是男人啊,是男人的话,怎么会救不了自己的女人!”
它眨眨眼睛,歪着头,似乎在凝思着什么。
“我还算什么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还不是死了算了!”
“你不要这样想,你是因为不想我们族人牺牲,所以才这样选择的,要感到愧疚的是我们,不是你!”林穆劝我说道。
“是啊,她们一定不会怪你这样选择的!”童穆轻轻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傻傻的笑笑,呆呆的看着蛇雕兽说:“兄弟,你能告诉我怎么才能都不死吗?”
它看看我,又看看林穆她们,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了,我们族里还有一个长辈,似乎懂得蛇雕兽的语言!”童穆说。
要是再以前,我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开心,可是现在,就算知道了语言又能如何?难道就可以改变命运?它毕竟是个兽,再聪明也不是人,不可能知道救人的方法。
“我知道你再想什么,你是想它也不可能知道如何去救人,不过你可以好好和你的兄弟聊聊,让它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林穆叹了一口气说。
“去把老护卫请来!”林穆命令道。
“是!”
没多久,就看到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妇人,也穿着羽毛的衣服,急匆匆的赶来,看看我,可能是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所以同情的看看我。
对着蛇雕兽手舞足蹈也发出“嘎嘎”类似的声音。
“帮我问问它,是否知道如何让我能去天海之渊,又可以不让你们整个的族人受到连累。”我也只是试试看,其实一个动物再聪明,怎么可能知道那么许多东西。
“嘎嘎!”
……
我看着它和她你来我往的嘎嘎声,期待着那渺茫的希望会出现一点曙光,我好怕这也只是一种空想,虽然明明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可是我还是希望着,希望着,期待着……
“老护卫,怎么样啊?”林穆焦急着看着她。
“它说有办法!”
“真的?真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老护卫为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