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哥哥的幸福可就靠你了。
不与你多说了,衙署还有好些事要做。
走了啊。
哦对了,夫子让你去茶水间,别忘了。”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王春生出了门,险些撞上背着麻袋的老大爷。
在得知对方要去送菜,接过一袋萝卜就扛在自己肩上。顺便还为大爷的孙女买了串糖葫芦。
小镇里的人都知道,这些衙役和城防兵都是不错的孩子。他们从没有欺压过景西的百姓。
尤其是那王捕役,为人老实善良,巡街时没少帮父老乡亲的忙。
大家都记得他们的好。
虽然月给不多,王春生这帮人也乐在其中。
书馆小院里的徐长明,颠了颠手中的钱,最后全部塞入小蓉蓉的口袋里。
他将小蓉蓉抱回居舍中,便去往了茶水间。
……
茶水间,曾夫子与徐长明对坐几案饮茶。
小炉慢煮,茶香四溢。桌案上,除了两人的茶盏,还有一杯冷掉的茶水。
曾夫子笑道:“看来没照顾好这位客人。”
徐长明看着那一动未动的茶水,轻语问:“夫子认为他们是客人?”
曾夫子却说道:“长明啊,你说今年的雪怎么迟迟未下?”
徐长明摇摇头。
曾夫子说道:“往年这个时候,景西的雪可有两尺厚。今年不知怎么的,怎么都等不到它。
些许今年的雪,很多人都等不到了。”
徐长明脊背微麻,想起之前夫子与卫朝的交手。面露担忧,
“夫子?”
曾夫子坦然一笑,
“过了年,我就八十七了。圣人说五十知天命。可我已是耄耋之人,如何还有那么多的牵挂?
我总感觉啊,我还有好些个事没有做呢。”
“夫子心中牵挂景西。只要夫子没事,景西就没事。”徐长明说道。
曾夫子和蔼一笑,
“你虽然是商国人,但我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
长明啊,你应该知道他们来的目的吧?”
徐长明点头回道:“他们想摸清小镇隐藏了哪些人。夫子只是其一。”
曾夫子一叹,
“我这把老骨头,勉强还能撑住这个冬天。长明啊,其实你也有知道他们在找什么,可是这神牌不能落到他们手中。不然啊,景西可真要没了。”
徐长明忙问,
“夫子,学生一直不解。这小镇六十年一浩劫,究竟如何形成?为何是六十年一劫?而今年是壬午年,为什么也会出现异象?
这十二神牌关联的气运,又是在影响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