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这里可是并州地界,雁门、壶关,皆是天险雄关,若短日内无法攻取,并州人马趁机围攻,如之奈何?”位于雁门关外二十里之处黄巾徐峰的临时营帐之中,徐峰一脸担忧的冲一旁的郭嘉道。
“主公勿忧,无论壶关,还是雁门关,只要攻破一处,我等就可挥军西进直扑虎牢。”郭嘉劝慰道。
“攻破一处?奉孝,先前你不是要佯攻壶关,实则命张飞夺取雁门关吗?难道你…”徐峰猛然一惊,突然之间,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只要能叩关破城,达到目的,就足以。”郭嘉微微一笑,别有意味的点头道。
“你…”手指郭嘉的鼻梁,徐峰噗嗤乐了,不愧为鬼才,机智诡异,不按常理出牌,果然了得,只怕张飞蒙在谷里,难免受些疲累。
“原地扎营,明日辰时三刻,攻打雁门关。”距离雁门雄关不到五里之处,张飞一声令下,命令兵卒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原地休整。
吩咐波才留守指挥,张飞带着管亥两人两骑飞马来到雁门关前,既然立下军令状,张飞自然不敢怠慢,平时粗犷的张飞,也有细心的时候,两兵交战,知己知彼的道理,张飞自然知晓。
“嚯…好威武的雄关,地势险要,城墙雄壮,地势崎岖,果然易守难攻。”策马围着雁门关奔驰一遭,张飞不禁心中暗赞。
雄关险要。想要破关,的确不易。
“翼德,此处险要。强攻恐怕伤亡惨重,必须想个良策方可,不然我军必将死亡惨重,代价惊人啊。”一旁的管亥见张飞眉头紧皱,豹眼圆睁,跟着点头叹道。
张飞重重的叹了口气,对管亥的看法很是认同。可是,绞尽脑汁,苦死良久。仍旧没有丝毫办法。
“无论如何,雁门关必须拿下。走,回营。”张飞一声怒喝,调转马头。就要策马回去。
猛然耳边一阵凉风吹过。让人如沐春风,通体舒泰,张飞好奇的四周一扫,瞥见远处山坡之上,树叶随风飘拜,风吹草动,沙沙作响。
张飞一时愣住,不由得勒住了战马。
“翼德。你在作甚?”见张飞瞅着远处的山坡呆,管亥不解的问道。
“管亥。今日刮的什么风?”
“嗯?翼德,你怎么了?刮的是东南风啊,为何如此问?”管亥不解。
“有了,走回营。”张飞朗声一笑,兴奋的催促战马,当前奔营地狂奔而去。
“这?”望着远去的张飞,管亥一时恍惚,有些不解。
“波才,吩咐兄弟们,赶紧上山砍伐干柴蒿草,越多越好,我有大用。”一回到营地,张飞就将波才召集到身旁。
“好吧。”既然徐峰交代过此次攻城张飞是军中主将,虽然张飞没有说明,波才也没有多问,急忙将兵卒聚集在一起,都派到了附近山上,此时正是初冬时节,草木枯干,遍地枯黄,山林之中,枯木干柴,遍地都是,不到几个时辰,收集的干柴便堆积如山,多不胜数。
“翼德,莫非你要用火攻之际?”回到营中的波才来到张飞近前好奇的问道。
“确切的来说,是烟攻。”张飞点头道。
“烟攻?从未听说过。”波才不住的摇头。
“你看今日之风向,初冬季节,多刮北风,此时此刻,刮的却是东南风,真是天助我也,看来夺取雁门关,有望。”张飞得意的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