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要吗?”她意见很多。
袁治涛恼了。“不牵手的话哪里像是恋人?”
“牵就牵嘛,那么凶!”说这么说,但是真的要做,宫紫袆又有些忸怩。
“那你把手靠过来。”袁治涛十分大男人主义的道。
“为什么你不牵我?”唉~~这样他们也可以吵成一团,但是这些本来都是由男人主动才对吧?!
听她这样说,袁治涛迅速的牵起她的柔荑。感觉小小嫩嫩的,虽然他们不是没牵过手,但这次的心情却完全不同。
“这样感觉如何?”他问出令人喷饭的问题。
“勉……勉强可以。”其实她心里已是乐翻天了。“袁治涛,你是怎么惹到吕南亚的?”
“在商场的宴会上我们见过几次面,之后他就开始对我进行打压。”
“没有别的过节?”那就太匪夷所思了。
“他原本的公司是塑胶石油业,跟我的电脑软体八竿子打不上关系,他是突然投资电脑软体,对我进行大规模的蚕食鲸吞。”可能是眼红吧,他没认真思索过。
“初期你怎么没有警觉?”
“因为本来他对我的威胁不是挺严重,是公司的重要机密全部斗泄,才会令我不堪一击。”现在回想起来他得失心已没那么重了,如果没有这个因缘际会,他如何发现她这块璞玉所散发出来的光芒?
“明天别打开电视也别买报纸。”她鸵鸟地道。免得看到破产的消息。
“该来的总会来。”袁治涛豁达的道,只因他心知吕南亚的实力还不足以打垮他,他比较关心别的。“要怎样才算是个温柔的男人?”
“你想改变吗?”为她?宫紫袆的眼睛一亮。
“我只是认为在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恶心的事情?”温柔?别开玩笑了,他的头皮会发麻。“你别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没告诉我。”
“你都已经觉得很恶心了,还追问这些有啥意思?”
“每个人都有求知的权利。”他说得理直气壮。
“温柔就是要体贴。”宫紫袆斜睨他一眼,他做得到吗?
“你有说等于没说。”体贴?好,他记住了。
她眯成小眼。“是你智商低好不好?”
“如果我们真的是恋人,我光是被你每天气,就会气到头发都白了。”他龇牙咧嘴道。
她回扮了个鬼脸。“如果我们是恋人,我光忍受你的坏脾气,我的头发才会白呢!”
他们相看一眼,哼了声转开头,但是手却仍旧紧握著不放。
就算头发都白了,他们还是天生一对。
早上起床袁治涛竟然自动自发的在晒衣服,而且,他还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桌上的鲜奶、烤吐司都准备好了。
宫紫袆吓得张大眼,嘴巴都忘了要闭起来。
“你起来了。”他特地走到她面前,把室内拖鞋放下。“这是干净的,旧的我拿去洗了。”他还哼著歌。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想起洗衣机内有她纯白的内衣裤,她冲到阳台,但来不及了,她的内衣裤已在半空中跟她说哈啰了。
“我第一次看见有人穿那么俗的内衣裤。”他还拿出来亏她。
“我喜欢,不可以吗?”她的脸都红了。“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勤劳?”
“偶尔替你分担也不错。”
“哦!”她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