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给别人……”
南宫少雄怒道:“不管是谁将剑赠给他的,此剑总归是我南宫家之物。wanzhengshu”
甄隐冷笑道:“这话不错,可是你并不是南宫家的人,就不配使用那柄剑。”
南宫少雄与陈剑闻言都是一呆。
甄隐又问陈剑道:“陈兄!他自己可能还不知道,你可是明白的,因此请你不要管这件事。”
陈剑眉头紧皱,对这个名叫甄隐的人简直莫测高深,南宫少雄为易娇容所生,这件事隐密异常。
除了南宫一雄与那个尚未谋面的易华容外,就只有自己与云天风,二人知悉,这家伙不知从那儿听来的消息。
甄隐含笑又对南宫少雄道:“兵器相差太远,我实在不想占你便宜,还是容你多活几天吧。”
南宫少雄怒不可退,厉声大叫道:“屁!我就凭这一柄凡铁,也得斗斗你。”
说着又待挺剑上前,那君四公子突地一摆手道:“二位,请听兄弟一言。”
南宫少雄怒叫道:“不行,谁都别想挡住我!”
君四公子一笑道:“兄弟并不想阻止二位决斗,只因为二位的剑器悬殊……”
南宫少雄瞪眼道:“创好又怎样,器在人为,我就是握着一枝木棒,也不见得就输给他。”
君四公子笑着道:“话不能这样说,二位都是剑中高手,一器之差,与胜负大有关系,因此,兄弟有个折衷的办法,不知二位可肯同意?”
甄隐笑道:“我用惯了这枝剑,可不想换家伙。”
君四公子道:“兄弟并无使甄兄换剑之意,而且兄弟家中亦藏有一些前古名器,二位若是有意,不妨到寒舍去举行决斗,兄弟可以将家藏的剑器借一柄给南宫兄。”
甄隐笑道:“这个办法听来倒是可行,不过我怕候门一入深似海,进去容易出来难。”
君四公子脸色略见难堪道:“兄弟是因为高手难遇,极欲见二位的精深剑技,所以才提出这个不情之请,甄兄如此猜忌,兄弟就没有话说了。”
甄隐笑笑道:“君四兄不必多心,在下不过是信口说说而已,可是君四兄心中之意,兄弟也十分明白,大家还是心照不宣吧。”
君四公子的脸色变更,甄隐仍是笑笑道:“府上不敢打扰,而且我们去了对君四兄假如真的并无好处,借到之事倒可以商量,君四兄有意成全我们的决斗,不妨把南宫兄邀回府上,由他挑一柄好剑,明日清晨在永定河畔芦沟桥前一决雌雄。”
南宫少雄怒声道:“你要是不去呢?”
甄隐笑道:“我只怕你不敢去,我就下寓在王府井大街的高升客栈,君四兄不妨派人在那儿守着吧。”
君四公子笑笑道:“兄弟相信甄兄不是那种人,如此就明晨永定河畔见了!”
甄隐笑了一下,点点头道:“好!我们别再在此地打扰陈兄了,走吧!”
说着,第一个告辞出门。
君四公子与南宫少雄对望了一眼,相继告别而出。
南宫少雄一言不发。
君四公子倒是极为有礼地对陈剑一揖道:“陈帮主若是有用到兄弟之处,只须找人到寒舍通知一声,寒舍就在……”
阴海棠笑笑道:“君四公子的府地太好找了,我们假如需要借重的话,一定会去拜访的。”
君四公子征了一怔,但还是含笑与南宫少雄走了。
陈剑莫明其妙地道:“今天怎么尽碰上些怪人?”
阴海棠轻笑道:“陈帮主!今日多承援手,属下当永铭心中,今后唯肝脑涂地以供驱策为报。”
陈剑还没有会意。
岳镇江却欣然色喜道:“阴长老!你称陈帮主,想必一定同意……”
阴海棠笑笑道:“帮主是我们选出来的,污衣门即不反对,我们又怎会推翻自己的决定呢?”
陈剑搓搓手道:“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