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凤手指张万远道:“除他之外再无别人。”
张方远怒叫道:“放屁!我为什么要杀死华容呢?”
云天凤微笑道:“这要问你自己。”
张万远正待发作。
云天凤又紧逼向道:“华容前辈一生中最恨的人是谁?”
张方远低头不语。
云天凤又造:“华容前辈已将一切未了事,托付给南宫小姐,她自己用不着再动刀剑,可是她死的时候,手中还执着剑,明明是与人争斗而死,有那一个值得她拿剑来拼命。”
张方远怒叫道:“胡说!华容虽然恨我,可是我不相信她会拿剑来杀死我。”
云天凤冷笑道:“假如华容前辈死后有知,听见你在棺前所说的那些话,恐怕也会拿剑杀你。”
张万远冷笑道:“你不要用这些话来入我之罪,我倒是希望华容死且有知,也可以告诉你们她当年是如何爱我,是不是舍得拿剑杀我。”
一言未毕,南宫玉梅脸色铁青,剑光突闪不过这次却不是对着张方远而发,而是对着那具棺木,剑光过后,棺木被斩成七八段,从凳上碎落下来,里面的尸体也被割碎了,散落一地。
陈剑大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玉梅咬牙切齿道:“我恨这个不争气的母亲,做出这种不争气的事。”
陈剑不以为然地道:“可你也不能这么做呀!”
南宫玉梅厉声指着残尸道:“你听了他在尸体前说的那些话,你心中是什么滋味?”
陈剑想张方远刚才的言词,也觉难以入耳,可他对南宫玉梅的举动也颇不以为然,因而然无话。
倒是云天凤一笑道:“小姐实在太莽撞,这下毁了尸体,再要究真凶就丝毫无线索了。”
南宫玉梅冷冷地道:“你不是说凶手是张万远吗?”
云天凤道:“我在门口听见他对华容前辈种种侮辱之词,一时气愤,随口说说而已。”
南宫玉梅怒声道:“不必再追究谁是凶手了,我母亲能看上这个混帐东西,实有取死之道,谁杀她都是一样,她若不死,我自己也会下手!”
陈剑大感愕然道:“南宫小姐,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而且变成这个样子。”
云天凤一叹道:“这倒怪不得南宫小姐,我上一次见到张方远时,觉得他风度仪表确有引人之处,尤其是在他年轻的时候,华客前组与苦果为他倾倒开小力过,可是今天听他的说笑,实在说得难堪,苦果与我的关系虽比不上南宫小姐与华容前辈深刻,可是我现在发现派人去刨苦果的坟并不过份,她们瞎了眼才会看这种人。”
南宫玉梅听了云天凤这番话的煽动,愤愧之意更堪。
云天凤拔出剑道:“南宫小姐!你为了令堂,我为了苦果我们一起对付这恶贼吧!”
南宫玉梅道:“不!我不要你帮忙。”
云天凤摇摇头道:“我是苦果从小抚养长大的,我屈辱的心情并不低于佩,你没有理由释维我。”
南宫玉梅瞪着眼睛叫道:“陈夫人!今天我是六亲不认了。你要是碍我的事,我要先对付你。”
云天凤脸色一变,可是她看着微微发怔的张方远,叹了一口气道:“南宫小姐,我并不是怕你,不是让你,可是我们若打起来,被这个恶贼抽空溜了,或是叫他趁我们动手的机会,来个偷空突袭,才是不智之极。”
张方远这才怒声叫道:“放屁!我不是那种人。”
云天凤冷笑一声道:“你这种人什么干不出来,你等着好了,即使南宫小姐能放过你,我也不饶。”
南宫玉梅立刻厉声道:“除非我先死在他剑下,才轮到你来收拾他,否则你想鞭尸泄愤,都办不到,若不将他碎尸干段,誓不为人。”
脸上满是狠毒之色,可见她心中的愤怒与怨毒都到了极点。
张方远瞧在眼中也不免感到骇然,可是他毕竟沉得住气,哈哈一笑,摆动手中长剑道:
“很好!我一生中只受到女子的爱顾,还没有尝到死在女子剑下的滋味,小乖乖,你上来吧。”
南宫玉梅厉声道:“到外面去,这屋子里施展不开。”
张方远神色微动道:“高手较剑,只在方寸之间。”
南宫玉梅道:“我的剑法不同,放开施展时,范围可及十丈,因为我不打算一剑就杀死了你。”
张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