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言无路可退,两手撑着石头尽量往后倒,头上脸上都顶着他热烈的呼吸,带着淡淡烟草味的。
可以明确的是,妙言不喜欢这股烟草味,她皱起了眉,把脸别了过去。
这个举动有刺伤他吗?
他仿佛被一种哇,你有口臭的嫌弃方式对待了,还不承认,还要死逼着要别人闻他。
朴正昌吸了一口烟,用两根手指强行掰过她的下颚,对着她的正面徐徐把烟吐出来。
袅袅白烟在一张莹白小脸上升腾,妙言被熏得不由得闭上眼、皱着眉头抗拒,一副滚开你个臭流氓的模样。
可他凑得越发近了,除了淡淡的烟草味,还带给她一股男性麝香味,陌生、暧昧、不可触碰,在这三者感官的簇拥下,妙言红了脸。
所幸,快天黑了,他也看不到。
朴大领,你,你这是做什么,可以起来了吗?因为有点脸红心虚,妙言不够理直气壮,说出来的音调像小猫挠痒痒似的。
她自己也感觉到了,清了清嗓子,咳咳,我,要回家给我丈夫做饭了。
朴正昌没什么反应,他把半支烟抽完,烟头扔到地上,用鞋碾了碾。妙言想扒开他的手,离他远点,不料被他一个坚实的胸膛咚的撞到额上来。
他在她头顶悻悻然地问:嫁给一个没用的男人,过得挺好?
听听,听听这话。
跟对于今天这部电影有什么看法一样的闲适语气。
这是在关心,还是嘲讽?
妙言伸手推他胸膛,发现太硬推不动,两手齐上,可还是纹丝不动,她忍不住严厉地说:朴大领,我们男女有别,这样不合适。而且我已婚。
是,你结婚了,我知道。他顺遂应道,声音低低的,听不出任何情感,只能称得上不凶就是了。
他一边说一边悠然自若地抖抖腿,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姿态,补充道:照样是很多男人眼里的盘中餐,所以结婚根本改变不了你的身份。你,选了一条错误的道。
李妙言:。。。。。。
真想骂神经病!
但是神经病笑完,居然大胆地把手摸到她身上。
男人的大手摸到了她的腰侧,妙言抬眼瞪他,而他正好勾了勾嘴,手心爬上她饱满的胸脯,修长的手指在衣服上蜷了蜷,像是经历了一经超快的思想斗争,最终他的手指合拢,握住那团丰盈揉了几下。
像触电一样,妙言身子倏地弹了弹,不禁恼羞成怒,朴大领,你敢侵犯我?你是一名军官,我是你部下的妻子,你快放手,否则,否则你要犯军规!
朴正昌又笑了,比方才露出洁白牙齿那次笑得还要好看,蒙蒙黑的树林里响起一声他从鼻尖发出的轻嗤。
眨眼间,他的大手从妙言的领口钻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握着了她一个乳房,渐渐加了劲道,妙言痛得闷叫一声。
你到底要怎样?
不怎样,朴正昌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说,如你所愿,做点侵犯你的事。
把语气加重在侵犯两字上。
他的黑亮眼睛逼上她的视线,慢慢地、从容地从牙缝中蹦出字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