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怎么了
织错了吧,这么小的给谁穿?朴正昌随口问。
妙言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又织起了袜子。
朴正昌看看她,又看看袜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妙言不动,他索性一把将她扯到床上,而后说:昨晚。。。。。。
昨晚什么?妙言有点警觉。
昨晚她已经把偷拿的钱放回他钱包了。
她等着他下文。
昨晚,朴正昌贴在她耳边轻笑一下,你偷偷亲我,亲得可开心?
妙言深吸一口气,可算反应过来了,便说:谁亲你了?
没有吗?他嗤笑,有意无意地吻她脖子,我怎么那么喜欢你这副口不对心的样子,嗯?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倒在床榻,两手按住她的手腕。
金浩然。。。。。。妙言开口。
朴正昌马上扫兴,把她手松开,你能不提他?
他怎么样了?妙言觉得既然开口了,那就可以继续问下去。
朴正昌的脸黑了一半,他不答话。
妙言用温和的语气继续说:昨晚张中尉来了一次,他告诉我,金浩然被关了起来。是真的吗?
是。那又如何?你还想替他求情么?
他是无罪的。。。。。。
还有呢?
我替他求情。你能不能把他放了,让他回归正常的生活?我答应你,我听你的,你让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妙言的语气已接近卑微。
朴正昌伸手托起她下巴,牢牢盯着她,你就这么在乎他?
除了这样,我没有别的办法。是我对不起他。如果因为我,他不好过,还失去了所有,我心里怎么办?
那我问你,你以后还会不会跟他见面,会不会跟他回去?
不会了。我会跟你在一起,因为。。。。。。
说这个话的时候,妙言清澈的大眼睛滚下了两滴晶莹的泪。那泪好像是真心的,好像又是情景、姿势驱使而掉的泪,一时间她连自己都分不清。
朴正昌的五官都要皱成一团,他压抑着情绪低声说:不准哭。一开始我就叫你跟他离婚,你一直拖,导致被他发现了,他还打了你。我不知道他将来还会不会想方设法来伤害你。
他不会的。他不是个穷凶恶极的人。
他打了你。
妙言只轻轻说:有时候,强制的行为比打人更令人难受。
朴正昌意识到她又要灵活地拿他来做对比了,他不悦,但坚决不想在她面前发火,便趴倒在她身上,把头埋在她肩侧,不想说话。
妙言的呼吸变得浓重,肚子。。。。。。
肚子怎么了?他问。
这样压着难受。
朴正昌换了位置,侧躺在她身边。
他们静静地躺了大半个小时,直到阿姨来敲门。
阿姨说张民安来了,他要见大领。朴正昌闻言,立即下床穿衣。妙言也跟着起来,拿过外套穿在身上,朴正昌瞟了她一眼,说你不用下去,继续织毛线吧。
妙言露出一个憋屈噘嘴的表情,他当没看见,径直出了卧室门。
不一会儿,楼上的妙言听到汽车声时,朴正昌已经和张民安一起离开了。妙言下楼问阿姨他们去哪了?阿姨却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次妙言一等就是两天。
听到楼下有车声时,她匆匆走下来,但是只见那辆车停下后,下车的人却不是朴正昌,而是一个清瘦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