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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一真(第3页)

一真和尚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可九云山已封山二十多年,违背我意愿已二十多年,二十多年能做多少事情,能救下多少众生?今世你赐我法号‘一真’,唯有佛所说才符契合我心,可佛所说却从你的左耳朵进去又从右耳朵出来。我们又在修什么佛?”

“弟子领命。”云沧低头,消散而去。

一真转头,以一张稚嫩的脸庞挂着慈爱世人的表情,多少违和,若只看那一双充满慈祥的眼光,说是百岁老僧也不为过。一真亲和的对着凌香月微笑。凌香月一瞬间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撇着头不敢看那一双眼睛,又觉得失礼,可若对视那明明十一二岁圣僧的眸子,凌香月发现自己在面对一个老的已枯木的老僧。老僧的眼神能看透世间一切。

“施主多福。”一真的眸子中有着欢跃,在他的眼中凌香月就像是天真烂漫的精灵,洁白无瑕,只是看着就让一真觉得十分开心。

“小师傅。”凌香月有些气鼓鼓的对视那一双眼神,发觉那双眼神已经没有了老者的慈祥,有的是欢喜,对视了三息之后,凌香月就觉得心里发毛,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识海中的灵魂也被看透,这样一想,凌香月就更气了,用凶狠的目光瞪着一真,“小和尚,你是不是在使用佛家的法术,我可是知道你们佛家的他心通的,那也是学府的七十二诡法之一,是禁术。”

“施主莫要多疑,一真并没有施展他心通,只是施主纯净的灵魂吸引了一真的目光。”一真诚恳的说,双手也连连摆起来。

凌香月的表情充满了不相信,忽的双眼溜溜一转,发现了什么一样。她清了清嗓子说‘小和尚,出家人不打诳语对不对?’一真双手合十说‘是的施主。’凌香月就问道‘那我问你,你是谁?’一真疑惑起来‘我是一真啊。’小妖女呸了一下说‘云沧方丈为何喊你老祖?’一真思索一番说‘因为我辈分高。’凌香月气鼓鼓的说‘我说的是他为什么喊你老祖?’一真认真的说‘因为我辈分高。’凌香月气地跺脚,一点儿也不觉得一真很可爱了,接着问‘在九云山上你的辈分最高?’一真点头。凌香月接着问‘往前数呢?’一真想了想说‘最高。’凌香月的眼中闪着光芒,就好像在这一刻见到了历史中大名鼎鼎的人物。

即便物是人非,但他就是他,从来没有忘过他那宏伟的愿望。

法藏!

传说中可立地成佛,若不是许下宏愿,不愿成佛。但在世人的心中,法藏已是真佛。

凌香月小心翼翼的问;“你是法藏的转世?”

一真道了一句阿弥陀佛,说;“若人人有着那种愿望人人都是法藏。”

凌香月已知道话永远都不会是死的,即便没有谎话也是一样的。她只是有些小心翼翼又好奇的从乾元袋中拿出一串糖葫芦,慢慢递给一真。一真的眸子都闪烁起来,看了又看。凌香月说‘给你,因为你说我多福。’,一真接过红光闪闪好似红宝石的糖葫芦,拿在手中,好奇地看着好奇地闻着,如猫一样去舔着,脸上就出现天真烂漫的笑容。

“这叫什么?”一真问道。

“糖葫芦,你没有下山过吗?”凌香月看一真摇摇头,慢慢且小心地舔着糖葫芦,一时间就觉得心中酸酸的。

一真大大方方的说起来山上的事;他从记事起就在院子中没有走出半步,在未觉醒记忆之时,方丈说他的佛法还没有精通,外面的红尘如恶鬼一样会入侵了一真纯洁的心。一真不敢违背方丈,读佛书,读起来索然无味,看了个三两眼佛经就知道后面的文字,好像佛经已在一真的心里存在。平常时节在寺庙里面一真能见到各个和尚对他都很客气的,客气到这里明明是大家的家却好像来他家做客一般。日子一直到去年随着脑海中闪过记忆碎片,一真能清楚的感到一种变化慢慢在自己身上发生。

总有一天自己不再是一真了。

徐行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一真全神贯注地吃着糖葫芦,偶尔会跟凌香月搭话,若没有见过一真好似成佛的模样,徐行都要以为凌香月和一真是姐弟了呢。

一真背手拿着糖葫芦,嘴角带着红糖渣说;“多谢施主还明珠。”

明珠像个小圆月在一真的左肩跳起来。

徐行连连摆手,那九道金光入体之下,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血肉之躯从骨子里面得到了改变,体内那豆丹子‘遗作’未被炼化的药力也已全部融合血肉中,隐隐约约肉体有向佛家所说的‘金身’而去,法道收获更是巨大,在金光入体之时,那一刻徐行好像个童子在佛前听座,各种学过的法道一瞬间就似水到聚成一般。

他开口说;“明珠本就是九云山的宝物,想百年前,法藏大师的宏愿更是令世人落泪,我想在那一刻世人才知和尚修的是什么,那当然也是我碣州人人都自傲的事情,如此之人的宝物,如此之地的宝物,物归原主是每个碣州人都会去做的事情,谁不想看见九云山开山呢?”

一真能感受到徐行的真言谎话,他的脸上有着愉快的表情,念了好几遍‘阿弥陀佛。’,才道“施主万福。”

徐行合十双掌回礼。

一真的眼中忽有好奇,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顺从内心,“听凌施主说施主你会做出一种又臭又香的豆腐。一真吃过很多豆腐,却从来不知道豆腐怎么会发臭的呢。有次我问云沧方丈,方丈说那种东西气味很大会飘的九云山都是,一真压下心中的好奇。”

徐行瞟了一眼赏月的凌香月,对着一真说身上并没有带着豆腐,看一真皱巴巴的脸上升起苦色,徐行说找个酒店就行,一真又笑。三人遁地而去,一真似乎不熟悉遁法在地上地里来来回回多次,却也只让徐行两人先走,两人看其倔强的模样只好先走,。徐行小声问道‘怎么回事,看起来像个孩子。’凌香月惊讶说‘可不就是个孩子。’说完,哦了一声,猜测说‘一真才刚刚觉醒一些片刻记忆,大部份的时候他都是一个孩子。’话刚落,就看一道金光唰的从两人身边冲过去,掀起土浪飞扬,令徐行和凌香月不得不暂时收起遁术。

两人站在地面面面相觑,无法想象那种土遁是刚刚学习遁法的人施展出来的。

“我也想觉醒记忆。”凌香月渴望的说。

徐行默默无语。

“我感觉你在说我白痴。”凌香月转身说。

“我没有。”

“你心里说了。”凌香月认真的说。

“我真没有。”徐行认真的说。

“那就好。”

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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