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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89（第2页）

素素说：“这是基本常识，我懂。”

方天蹲守几天，看阳春雪天天接送孩子。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素素看阳春雪接送就说：“妈妈，你不用再陪着我了，我都这么大了。”

阳春雪没看到方天，就放心的让素素自己上学。

方天看素素一个人，冒出来拦着她说：“你是素素。”

素素不理方天，自己走了。

方天跟着，厚着脸皮说：“你妈妈是阳春雪，我是她老乡。”

素素说：“我又不认识你。”

方天说：“你知道你爸爸是谁吗？”

素素说：“我当然知道了。”

方天说：“你亲生父亲是谁？你从小跟谁生活？是不是兵子和她妈妈。”

素素说：“是又怎么样。”

方天说：“你亲爸是叶绍杰，亲妈也不是阳春。”

素素说：“你骗人，我不相信。”

方天说：“你妈妈从没告诉你爸爸是谁吧？兵子和他妈都认识你爸爸。你如果想知道你的身世，可以联系我。”

方天把自己电话号码给了素素。

素素赶着上早自习，没想太多。

周末下午放学早，素素想起方天的话。就打了车回姥姥家。

王姨和孙桂香看素素一个人来，很是奇怪。素素说：“我想你们了，晚上不上自习，就过来了。”

孙桂香连忙去做饭了。

素素故意靠近王姨，抱着她撒娇说：“姥姥，你给我讲讲小时候的事。”

王姨笑着说：“怎么想起这个了。”

素素撒谎说：“我要写作文，是我的爸爸。”

王姨说：“就写吕越呀，他不是对你很好吗？”

素素说：“姥姥，我的亲生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姨说：“你父亲很优秀，是个有本事的人，你，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人好心善，从小受宠，像个公主。可惜…。”

王姨忽然发现说露馅了，马上住口，去招呼一边玩的小孙子。

素素若有所思的想：“可惜什么呢？”

素素追上问：“姥姥，可惜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