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功倍。到时名扬国际,想必于小姐必定觉得很光荣。”
“不用了,纯纯的朋友洛可和章老师她们都很愿意……”
“可是感觉就不一样呀,等你以成功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那惊喜的程度远胜于看你一步一步慢慢爬。”罗莎琳不问他的想法,不由分说地兴高采烈急着回饭店拟企划书:“时间就是金钱,说做就要马上开始努力,机会是不等人的,快一点……”
于纯纯练完舞回到家,一室冷清。
她把自己丢进软骨头沙发,在晕暗中生闷气,寂寞孤独倏然袭上心头,分外空虚与迷惘。
曾有位教过她的老师说过:
“舞蹈无关美不美,重要的是你想表达的是什么?你的动作空有技巧,却没有蕴含感情;感情是别人无法教会的,只能靠自己领悟。或者你欠缺的便是有人滋润灌溉你干枯的心灵,引导你领会其中的奥妙吧。”
那时她不了解,现在懂了。
因为她不识情滋味,个性又太鲁直,没办法将配舞的男伴拟想为心爱的人,以至于不能跳出那种激荡人心的细腻、复杂交织的种种爱情面貌,缠绵、伤感和忌妒
如“火鸟”中的剧情,纠缠在爱与被爱、旧爱与新欢之间……
只不过女主角现在改为男主角,剑一定和那位罗莎琳正魂萦旧梦,哪还记得她呢?
门铃刺耳地让她吓一跳。
“忙约会忙到忘了带钥匙了?哼,我才不帮你开门!”
外面的人耐性十足,直到“碰”、“碰”的叫喊声响起,她才犹豫地打开大门。
“伯母?”是剑的妈妈袁素芹。
“哎呀,我还以为没人在家呢,好在你出来开门了。”
“剑他不在。”
“没关系,你在也一样。”
喔?
“唉,我生了六个小孩,个个都很出色,也就因为这样,最小的剑最让我偏心了。他呀,不像他哥哥姐姐们一样,成天净过着打来打去的生活,要不就是把命卖给了公司,一年到头难得见上几次面。虽然他老爸一直要求很高,老嫌剑……”
“我就不懂为什么小孩非要照长辈的期待过日子不可?”这不是很不公平吗?于纯纯忿忿打抱不平。
“对啊,我也这么告诉他爸爸呀,但是谁听得进去我一个老婆子说的话呢?”
“不会啦,伯母,我和剑肯定支持您。”
袁素芹激动得抓住她手!
“真的吗?”随又长叹一声:“以前剑跟我是最贴心的,搞到如今他看我像陌生人一样,不在也罢,见了,我就多分伤心而已……”
老人家的伤心难过让于纯纯也勾起她的矛盾心情,不由悲观起来。
“我也是。”
“你怎么会?我那儿子不是跟你如胶似漆……”
“他现在是和他以前的女朋友如胶似漆啦。”于纯纯哇啦哇啦地一吐为快,有人可以抱怨发泄一下,感觉更舒畅。
“哪来的女朋友?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袁素芹一脸怀疑。
“伯母,是真的啦。是他在伦敦念书时的女朋友,他们整天忙约会,都见不到人影。”
“剑就这样把你丢到一旁?”
听袁素芹这么直接一说,她不禁也这么觉得,呜呜哽咽。
“谁稀罕哪,臭男生。”于纯纯接着又发了怒。
“如果剑真是这样,那他的确该骂。”袁素芹毫不褊袒,继续数落旁边更多的臭男生:“男人都是这样,完全不懂得珍惜他们身边的女人,像我四个儿子,每个都眼睛长在头顶上,最糟糕的就是我结婚三十多年的丈夫,固执得像头驴子,也不晓得甜言蜜语,甚至今年的结婚纪念日都忘了……”
于纯纯不晓得袁素芹怎么会找她说这些,她们俩又不太熟,不过性情颇为类似就是了,所以她也就继续听她呼天喊地咒骂下去,不时还加点自己的想法。
愈说她们就骂得愈凶愈起劲,简直要结为莫逆姐妹淘了。
“好!庆祝我们今天摆脱那些烦人的家伙,我们去寻欢作乐一下!”
结果两人勾肩搭背上P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