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了眼睛,来到了落地长窗前眺望窗外的景色。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道路就像桂河一样蜿蜒曲折地向远方延伸,幢幢高耸的大楼就像自己要攻克的一个个堡垒,道路上的流光溢彩和窗口放射出来的灯光就像前进道路上铺满的锦绣鲜花。
朱延的开门声音打断了她的胡思冥想,她装作在眺望夜景仍旧立在窗前。朱延关紧了房门并上了保险,来到了她的后面,用双手抱住了她的腰,说:
“外面的夜色优美吗?”
沉香扳开朱延的手,转过身来认认真真地问:“朱部长,你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说吗?”
朱延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挑起的下巴,说:“你就那么严肃地和我说话?”
沉香垂着眼帘说:“部长要我如何?”
“我要你卸掉戏装,进入自然的角色。”
“现在又不是在舞台,我也没有穿戏装,本来就很自然吗?”沉香瞄了对方一眼,装作不懂地回答。
“首先不要叫我部长,就叫我朱延或延哥。”
“延哥不是我叫的,是你老婆叫的。”沉香说时又觑了对方一眼。
“现在我想要你叫。”
“我是你什么?”
“红颜知己或——”
“情人。”沉香马上把朱延说不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精灵鬼,你都知道,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朱延以为沉香只有二十多岁,还没有结婚,不会轻易地答应他的要求,担心要做很多的思想工作,才能使她放下心理负担。沉香的一瞄一觑撩拨得他的血液不断涌动,下面早已高高地顶了起来,在她说出“情人”二个字,他知道她早有思想准备,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她,咬住了她的嘴唇,舌尖就肆无忌惮地伸进了她的口腔,尽情地*起来。沉香开始闭着眼睛,垂着双手,任凭朱延在她口内横行,在朱延加强了*的技巧,增加了手上抚摸的动作,特别是他坚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地方,不断地磨擦着她,她全身也渐渐地发热起来,她抱住了他的头,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舌尖热烈地和对方搅在一起。
在“唔”、“嗯”连绵不断的声音中,朱延一把抱起了沉香,一边亲吻她的脖子、胸膛和露出来的乳房一边走向卧室,他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解开了她的裙带,他在准备把她的裙子脱下来时,她拉住了他的手,注视着他说:
“延哥,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
“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你可不许欺侮我。”
“不会。”
“你一定要关心我、保护我。”
“我一定做到。”
此时,沉香不管提出什么要求,朱延都会答应,他已箭在弦上急于待发。
沉香听到了朱延的承诺后,一把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上,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 。 想看书来
十一、刚与柔
第二天上午八时,朱延准时到达宾馆把王良平接上车,和市委办、宣传部的人员一起到下面一个县的乡镇做调查研究。两个都年届五十的人走在山路上步履都丝毫不逊色于年轻人。
朱延恭维王良平说:“王部长,昨晚都将近十二点钟睡觉,今天还精神抖擞,健步如飞,你的身体棒得很啊!”
“你还不是一样,你把我送到宾馆再回到家里,早晨又赶过来,你的睡眠比我还少,照常红光满面的,我也佩服你!”王良平高声地说后,在他耳边上轻轻地说:“精神愉快是健康的秘诀。”
“王部长你这是经典之谈。”朱延向他翘起了大拇指。
王良平说:“老朱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春秋战国时期,嗜酒如命的齐桓公问宰相管仲能喝多少酒,管仲回答,与大王一起喝酒,二、三斛醉了;与朋友一起喝酒,八、九斛也能喝;如果有美女相陪,莺歌燕舞,十斛二十斛也不会醉。齐桓公问这是为什么?管仲回答,我与大王喝酒时战战兢兢,只怕招来杀身之祸,酒量就大打折扣;与朋友喝酒,我无拘无束,发挥了正常的酒量;有美女相伴,我心情愉悦,就是最多的酒喝下去也不会醉。老朱,你懂得我的意思吗?”
王良平讲的故事他也知道,讲的不是全部正确,他也没有给予更正,他联系到自己又何尚不是如此。到了他这个年纪,和妻子的性生活每个月最多也只有一、二次,每次也都是草草收场,就像社会上流传的一句话,“一、二、三,来买单”,第二天上班时还感到疲惫。他惊讶自己昨晚的表现完全超出了常规,与年轻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沉香一把把他拉到她身上时,他首先感受到了她胸前柔软的弹性,他稍微欠了一下身体,它就像气球一样随着他的胸部起伏,他压下去,它的弹性向四周扩展。他的血液再一次受到贲张,跪在她的两腿中间,一个双龙抢珠就把它们抓到手中,像按珠宝一样按住不放。在尽情地玩耍过后它们后他才将坚硬的东西顶进了她的下面。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还有那么大的力气,那么久的韧劲,他俯在她身上运动后,还把她抱到膝盖上做,把她放到床边老牛推车后,还将她反扑在床上从后面进去做。做得她狂呼乱叫,手舞脚蹈,自己才一泻千里,心满意足。第二天早晨天色微明,他被对方睡梦中一条腿搭在他的下面的无意识的动作弄醒,他发现自己的下边又高高地挺拔起来,他唤醒了沉睡的她,又大战了三百回合,才慌慌张张洗澡、穿衣,在路边吃一个馒头、一碗豆浆就赶往宾馆接王良平。通过一夜的劳作,他丝毫没有感觉到累,精力反而十分充沛。他这时才深深地体会到曾经在书中看到过的名言:爱情是力量的源泉。中老年男性的最佳滋补品是身边有一个年轻美貌的女性。他在心中暗暗说:沉香,我要衷心感谢你,你使我恢复了第二春。
王良平见朱延没有回答他,高声说:“老朱,你走神啦!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朱延这时才回过神来,说:“听见了,听见了!我理解你的意思。”
“什么意思?”
“可惜你今天调研后就直接回省城去了,你下次来我把沉香约出来,叫她多陪陪你。”为了不得罪领导,朱延嘴上是怎么说了,心里却是非常不愿意。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